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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王美琴终于提到了这件事,她听了应红对她说的点点滴滴,她沉默着,她的表情是阴郁的,应红是真的有些兴奋了,自顾自的说着,突然,王美琴说,你说什么?他要你到他住的地方去。应红的话被突然打断了,她说,我不是跟你说,我没有去嘛。王美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应红看到了她脸上的阴郁,就问,你怎么了?王美琴说,这个男人不可靠。应红不解了,问,怎么不可靠了?王美琴说,没安好心。应红听出了王美琴的意思,却并不顺着王美琴的话说,她说,我觉得很正常。王美琴说,你当然觉得正常,在你的眼睛里就没有不正常的。应红说,你真不讲理,这个男人可是你让我认识的。王美琴愣了,沉默了片刻,她说,好吧,你不听我的就算了,你去吧,你去跟他好。不过,我有一种感觉,不好的感觉。

应红心里也有了不好的感觉,似乎什么她都看得清楚了,可是,她又毫无办法。

没有几天,王美琴火急火燎地给应红打了电话,让她立即终止和姓张的来往。应红一头雾水,王美琴说,你别管了,看我怎么收拾他,这个大骗子!

像是玩了一个事先安排好了的游戏,应红接受了这个游戏,既然是游戏,也就顺着游戏的规则。

一到假期,金花就被送到了玉水,应红也大大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在逃避,可她毫无办法,她只能选择逃避。她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她睡懒觉,她不想吃饭就根本不到菜市场,她还可以好几天都不开火,她坐在电视机的前面,眼睛看着屏幕,脑袋里想着别的事情。

有了与张总的那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插曲,应红对于爱情、婚姻像是有了新的理解。王美琴对应红说,真是没有想到,他连我都敢骗。应红问她,你怎么收拾他的?王美琴说,我自有办法。应红说,有点像一部惊险片。王美琴说,看见没有,男人可是太不能轻信了。从外表看,他是那么实在的一个人。应红慎重点头。

马哥又飞了回来。新的见面,两个人的眼睛里带了光电,没有了那些许许多多的铺垫。两个人的故事总是发生在那些小县城里,小县城才有了那样的条件和那样的氛围,这一天的傍晚,应红突然想了另一种浪漫,她提了建议去看一场电影,这是一种久违的浪漫了,是和了上个世纪的情感元素的浪漫,马哥依了她。俩人到了小城的电影院,是顺了广告找去的,电影院的门口也是霓虹灯闪闪,聚了很多的人,大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们学了省城里青年的时尚,只是时时处处有了小城的痕迹。这时正在放映张艺谋导演的《一个都不能少》,这个电影省城在半年前就放过了,应红也看了一些对这个电影的宣传,就提议看这个电影。

电影果真让应红过了一把瘾,本来她还漫不经心地边吃鱼干片边看,后来就忘了吃了,完全被剧情吸引住了,鼻子总是酸酸的,胸腔里也好像聚集着热热的一团,随时要往上冒似的。起先马哥是握了应红的手,后来就松了手,一直到很有节奏的鼻息声传来,应红才知道马哥已经睡着了,快到结尾的时候,应红鼻子的酸终于变成了一串热热的眼泪,骨碌碌滚到了脸颊上,剧场亮起灯光的时候,应红急忙用手背揩了揩自己的脸、眼睛,然后扯了扯睡熟的马哥,说,完了。马哥突然被叫醒,懵头懵脑的样子,眼睛里充满了红红的血丝,那样子真的有点傻,应红心是被狠恨地掐了一下,她急忙抬了头,看着那些正在散开的人流。

应红的心里像是长了一个小瘤子,不疼不痒,就是硌得难受。有一天的晚上,应红终于鼓足了勇气,问着马哥,…你爱我吗?马哥并不是有思想准备的,他看了应红,说,为什么这样问?应红并不回答他,只是固执地问,你说你爱我吗?马哥笑了,他的笑是集了憨厚、灿烂和绵长这些词汇的,因此,是迷人的。应红喜欢这样的笑,也在这样的笑里迷失过,这次她像是有了神仙附体,她并没有迷失,她依然在问,你爱我吗?她加重了语气,请你回答我。马哥的笑消失了,他说,不说这个,行吗?应红看了他,是用眼睛紧紧盯了他,点着头,眼眶里漫起了泪水。

过了不长的时间,应红和马哥又出发了,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大见县,大见是昆明周边最大的一个县,据说正在申报改地级市。县医院的病床就有700张,他们瞄准了县医院,这是一个大市场。他们去了大见,恰巧大见也是有了同学的,同学引荐他们见了医院的院长,院长是一个很儒雅的老者,待人十分的客气,又是和这个同学家沾了嫡亲的,所以就说了实话,建议他们去找药剂科的主任,虽说他现在只是一个主任,但内定他要接老院长的班,时间并不长久了,现在许多人也都知道了,什么事都做到了前面。老院长说自己给那个主任打个电话,让他们自己去找。他们原以为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不仅是因为有老院长的原因,他们还专门备了礼品,一个红包,里面有2000元的国债券。因为有了院长的电话,主任见了他们。看上去他四十多点的样子,脸相和身子都极硬的感觉,有点像电影里敌方的一个行刑者。他们一起吃了一餐饭,偏这个主任是不喝酒的,一餐饭吃得是冷冷清清,末了,那个红包也没有送出去,这个主任一看红包就正色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搞什么歪门斜道。应红想倒是一个正派的人,就只是向他陈述了药品的质量、性能和前景,这个主任没有听完就挥了手,说,这个我怕是比你懂得多。应红忙一个劲地点头。散伙的时候,话也没有完全说死,主任说是回去研究研究,他收了应红和马哥的名片,和他们握手告别。没有想到,那一天的晚上,主任打了应红的手机,约她到“红见”再谈谈。应红兴奋不已,急忙叫了已经准备睡觉的马哥,他们打了车到了“红见”。“红见”是当地的一个夜总会,一二楼是餐饮、歌舞厅。他们到了三楼,悠地静了下来,楼道里幽幽地亮着红灯,走道的两边是一些包了海绵和皮革的门。他们敲开了三号的门,主任一个人在里面,有一个长沙发,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了两个杯子。开门的一瞬间,主任愣了一下。事后,马哥说,那一分钟他就知道这事成不了啦。在返回的路上,他们谈到了这件事。马哥说,他妈的,这家伙,钱不要,是要色啊。真他妈的敢。他也不撒泡尿看看他那个样子。说完,马哥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应红的一只手。这时,应红也反应过来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在主任的面前有什么轻浮的举动,她认真地问马哥。马哥说,跟你没关系,男人?男人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也包括我。

日子匆匆地走着,金花小学就要毕业了,应红开始操心金花该就读于哪家中学。应红想自己是越来越没有时间照顾金花了。再三考虑以后,决定把金花送到实验外语学校,这是一所寄宿学校,学校的硬件设施是一流的,教学也一流,用了高薪聘的特级教师,因此,进学校的门也就难一些,难就难在学费,进校门要交一笔赞助费,一年两万,三年六万,一次交清。应红翻了存折,看到所有的钱加在一起是四万五千块,整整差一万五,应红想自己不到三年是能把这笔钱挣到,可是金花的学业是不等人的,应红在心里想着办法,实际上她是在心里下着决心。有了送金花去这所学校的想法,她是不会收回的。她最先想到的是王美琴,王美琴给了她一张五千块钱的存折,她说这还是前年她获奖时的奖金,一直没有用。王美琴说,她最近搞的这个项目要是能得到一等奖,那一万块钱就有了着落了。应红说,那多悬啊。有一天王美琴来到应红家,说是要应红陪她到评委家走动走动。应红问,有用吗?王美琴说,如果没有别的因素,我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是有信心的,可是这年头,获奖的因素多了。应红点头答应了,王美琴说,把你那些东西也拿来给我抹一抹。应红一愣,她知道平时王美琴总是素面一张,就连每天都要用的宝宝霜也是应红给她买的。应红迟疑着,王美琴说,来吧。谁叫那些评委都是些男人呢?该死的男人!

应红顺了王美琴,她拿了自己的化妆品,她给王美琴上了粉底霜,画了眼眉,打了腮红,涂了口红,连头发也改了样式。她看了王美琴,变了个人,她说,其实你很漂亮。她让王美琴自己看镜子,王美琴挥了挥手,说,你看行就行了。俩人朝外面走去,到了门厅处,王美琴回头看了一眼应红,应红突然叫住了她,说,不,我们不去了。王美琴问,怎么了?应红也说不清,只是王美琴回头的那一瞬,应红的鼻子就好像叫人打了一拳似的,酸极了,她紧着脖子,说,不去了,爱评不评。

王美琴说,那钱怎么办?你去抢啊?

应红扯了王美琴,说,抢就抢。

应红和王美琴面对面坐了下来,应红用手端了王美琴的下巴,说,真的很美……她边说,眼睛却看不清了,王美琴伸手揩掉了她滚落下来的眼泪,笑了,说,小可怜,别想那么多了。应红真切地听到王美琴的声音像泡了水,潮潮的。

又过了几天,应红决定找马哥,之所以一开始她没有找马哥,她是想,她只要一向马哥开口,马哥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就有了要钱的嫌疑,因为有了那样的关系,应红越是不愿意和马哥有钱上的纠葛,她想好了,无论马哥怎样的慷慨,她都一定会偿还的。

应红向马哥说了自己的想法,马哥听了,说,有必要让孩子上那样的学校吗?

这是应红没有想到的,她原以为马哥会很痛快地答应她,她的这个以为是有前提的,且不说他们之间的交情,就只说利益,马哥应该知道应红能很快还上那笔钱的。

应红狠了狠心,说,上什么学校是我的事,我是母亲我有权决定她该上哪所学校。

马哥听出了应红话中的话,说,你别误会了,我不是不借给你,只是我的钱都在卡里,这卡和美国是……应红立刻打断了马哥的话,她说,那算了,我另想办法。

马哥看她真生气了,也就没有吭声,两人都沉默着,应红一个劲地在心里骂着自己,怎么就会这么轻易地对一个人开口,怎么这么长时间相处也没有看清楚这个人。

隔了一会儿,马哥先打破了沉闷,他说,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所有的钱都被套住了,…我太轻率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我一直没跟你说,我是不敢跟你说,我怕你说我,这是我最失败的一次投资,也是最愚蠢的一次。

马哥边说边把脑袋夹在双肘中间,不停地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

应红的心里好过了一些,她反过来同情起马哥,她想起了自己被套牢的往事,她原来从来没有跟马哥说起过,这会儿她一五一十全说了,她想告诉马哥倒霉的不是他一个,想以此来减轻马哥对自己的自责。

在痛说悲惨经历以后,马哥突然说,你需要的这笔钱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应红看着他,等他出主意。

马哥长长地叹了口气,并没有说出来。

应红急了,她说,你说呀,为了金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啊。

马哥像是受了感动,他用眼睛直直地看了应红,很深情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伟大的母亲,真的,我是很认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母亲啊,但是她们配用这个称呼吗?她们不过是一些下过蛋的母鸡而已,她们生了孩子不愿意用母乳喂养,她们把孩子往老人家一甩了事,好像是老人逼了她们要孩子一样,她们……马哥还想再发挥下去,应红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又不是母亲,你永远无法体会母亲的那一种感觉,你没有发言权。你快说吧,希望,希望在哪里?

马哥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说,算了,算了,馊主意。

应红还想再问,她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从马哥的眼睛里看出来的,尽管马哥看她的目光只是对着她一闪,她还是看到了一些内容。她也一下子从马哥的话里,看到了马哥的心里,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正在一片汪洋之中,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正在把她往汪洋的深处拉去,她一阵发软。

她忍着,她只想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那个声音。接下来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她这下子知道了沉住气,她的心里已经在波涛汹涌了。他没有看到,男人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开口了,他说,哎,那个县是什么县?你看我忘了它的名字了。应红依然闭了嘴,是使劲闭着。她已经看到了他的内心,他和她的想象吻合了,这样的吻合像一只巨手,一下子把她推到了深渊。

男人没有等到他想等来的结果,无奈自己说了,哦,就是那个大见,其实那里是可以再做工作的……应红彻底坍塌了,她听到了自己倒下去的声音,她似乎在喊,她张开了嘴巴,她说出来的话是,我去大见!

说完,应红看了一眼马哥,马哥低垂着头,像一个被封了口的麻袋,连气都没有喘一下。应红用眼角乜了他一眼,走了。

应红后来才发现,在“红见”的三号,还有一个里间,站在三号里面根本无法找到通向里间的那扇门,门被隐匿在了墙壁之中,穿过墙壁,一间八平米大小的房子,放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切都笼罩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面。

这是一场没有前奏的战斗,在进入这个房子之前,两个人都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应红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从一开始就在颤抖,一直到进入,他进入得很凶狠,以至应红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像是得到了某种信息,他更加勇猛,他边动作边说,我一见到你就他妈想干你……应红急忙伸出手,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嘴巴。

应红得到了大见县医院的合同,也得到了马哥付给她的报酬。那一天,马哥给了她一个五万元的信用卡,应红接过信用卡什么也没有说,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后来马哥送她回家,每一次的分别总是她下了车,然后站在路的一边向他招招手,这一次,马哥停了车,看了应红一眼,像是有什么话要对应红说,应红也没有立刻下车,马哥突然说,我们合作已经快两周年了吧?应红点头,马哥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接着他向她伸出了手,马哥握住了她的手,吃惊地说道,怎么这么粗糙?应红一听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冷冷地说,我的皮肤不好。马哥说,你知道吗?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应红说,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马哥愣了,说,这是什么话?应红看了他一眼,说,那你说该怎么办?马哥说,要保护啊,要护理,要爱惜,要……应红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还要用护手霜,对不对?马哥说,对啊,你不是很知道吗?应红看了马哥,狠狠地说,是,我知道,我知道的多了!她说完,别过了脸,拧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应红的心里是存了怨的,这样的怨却是说不出,甚至也是不能想的。一进家门,应红就进了卫生间。应红赤裸着站在淋浴的喷头下面,她举了脸,任喷头的水花撒在自己的脸上,泪水混在喷头里的水花一起流着,她感觉到自己的生活一团糟,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她不知道。应红在心里不停地问着,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上帝啊,你会惩罚我吗?

水流从她的身体上滑过,她用粗糙的手背,在自己的胸前使劲地摩擦着,把那一块细白的皮肤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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