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不如北京,上海,广东的繁华都市。夜生活丰富多彩,只是最迟九到十点安然进去梦乡。那时不怕夜晚,不怯黑暗,而是窃窃欢喜夜的到来,只有在夜和梦中我才能找到未来的梦想。而若干年后的现在呢!是那样的害怕夜,夜是那样恐怖,是那翻空荡。
天还蒙蒙亮,就听到那动态而讨厌的音乐《飞的更高》。以往早晨都是刺耳的铛铛起床铃,每天清晨都能听到同学叫骂声。“不在沉默在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后同学陆续走到校长室要求换个流行音乐,可校长每次都能让悲愤进入的同学欢喜的离开。但就是迟迟没有行动,了无音讯,如石沉大海。不知道校长有什么魔力,让我们如此顺从。直到现在我都怀疑他会不会魔法。
可执着的学生就是锲而不舍,每天平淡地进入校长室再无微笑地走出。就这样持续了快十天,不知是校长不耐烦,还是让这群“榆木”般的学生感动了。终于决定并行动起来,于是这个早晨终于听到不一样的声音。
音乐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离不开这温柔乡。每次都要狠下心来。两腿伸直,腰部靠在洁白的墙壁上。夏天还好些,尤其是冬天洁白墙壁如寒冰般刺骨,但惰性告诉我们没关系。后双臂往上撑,如果睡着上铺的同学就会轻而易举地碰到天花板。顶着天花板学着狼吼,有点像盘古开天地的架势。但这很有效吼完精神饱满,新的一天又要起航了!
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洗漱,一群男生挤着对着阳台用衣服遮挡的玻璃窗臭美。也许人们对待打扮这个词就会想到女生,可男生也经常会这样包装自己。爱美之心,人人有之。
如果说私立学校早晨三大奇观的话:那一个宿舍六个人全对着阳台上所谓玻璃镜,看着镜子中帅气的自己不断地赞叹。第二翻景象:早读迟到的同学,被罚站一排在走廊捧着语文或英语书迎着蓬勃的朝阳或背对着刺骨的寒风。每天都有这翻情景,除放假例外。最后一番景:那教室参差不齐,东一个西一个座位上的同学和那依旧坚守在走廊上,腰挺着如旗杆的同学那不太整齐的朗读声。
当然在讲台前三排的同学基本不会有空缺,如有空缺。就有点麻烦,准会大发雷霆。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听着耳边都张茧了。基本每个清晨沐晓,戴龙等三个都是站着迎接绚丽的朝阳,多彩的早读。今天也不例外,三人齐鲁聚。如若无旁人,拿起一幅扑克可以凑一桌三人地主。
班主任走到身旁,还是一贯作风,让其余迟到同学回到教室。后瞟一眼我们都懒得,直步走回教室。沐晓用胳膊肘碰一碰吴歌的肚子道:“好渴望有个板凳!”
“有呀!明天我们起床早点,不就可以了吗”。
“理想在事实面前就像婴儿那样脆弱,无知!”戴龙对着他俩长长地叹口气道。
“这是小看我吗?明天我偏要坐在椅子上,以证明脆弱,无知和哥没半毛钱关系。”萧棣龙大声地说道。
戴龙笑了笑没有说话,沐晓正要说。忽然之间看到一个女孩气呼呼地撅着小嘴,看着我们。只能欲言又止!
她走到我们面前只是快速地不夹杂着任何感情道:“说话请小声点,别影响其他同学,还有以后尽量别违反纪律。”刚话落就离开了视线。
“什么情况?她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她?多管闲事!”棣龙对着她离去的影子吼着。
“我们不遵守纪律,她是班长所以来说几句话。这也是她的责任,就这么简单。”沐晓背倚着墙,身子倾斜着30度道。
“咳~咳~咳,不好意思,昨晚着了凉,嗓子不好。沐晓怎么帮那丫头说话呢?”戴龙左手不断地按着下巴道。
“我没有帮她呀!她是班长,这是她的职责,不能视之不见。”
“嘿嘿,有意思。那么说削你这熊孩也是对的,这是你欠揍的命。还有班主任不定期让你练习俯卧撑,也是为你增张肌肉,锻炼身体吧!也是你所说的责任对不对?”戴龙邹着眉头不假思索道。
“职业,就是责任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说的也正确。”
话音刚落,沐晓就四脚朝天了。萧棣龙抱着他的头欢笑地说:“你的pose没了,知道为什么没了吗?刚才我听到了“卖国”言论,你说怎么办呢?”
“棣龙我错了,如果我是“卖国者”,那戴龙一定是个“卖国贼”,萧大法官请相信我。”
“管他“卖国贼”的。你们非要请姑娘重来履行责任吗?”
“你看呆龙心亏了,都是你害的害得我一大早就拜天拜地。”沐晓气愤地嚷嚷道。戴龙和萧棣龙坏坏地偷笑着。
就这样沐晓终于给他们仨拉起来结束了四脚朝天的日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死皮赖脸凑到几人身旁。时而窃窃私语,时而放声大笑。期待她来履行班长的责任,可就是苦苦等待,了无影讯。
昨天棣龙向戴龙许若早晨一定坐着椅子上早读,可今天老地方相遇的不是仨人,而仍旧是老团队。事实证明棣龙的豪言壮语,在相遇的瞬间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