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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西域仙宗:西行路迢迢(1)

小乞丐突被拿住,以为紫元宗也要打他,左右拼命扭动身子,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挣扎半晌无法脱身,小乞丐忽然卷舌鼓腮,「扑」的一声,朝紫元宗脑门吐了口浓痰,骂道:「死狗头,瞅你娘的臊哩,快放开你爷爷!」紫元宗一愣,立即想起「对啊!当初在醉仙楼里,他也这样向妹妹吐唾沫。我没认错人,这个小叫花子正是浮生草。」这时浮生草也停止吵闹,怔怔的盯着紫元宗,只觉这个怪人十分眼熟。但小孩子家本无缜密记性,加之相见时没留意对方,因此紫元宗在他心里只是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两人对视片刻,紫元宗伸手抹去额角的痰沫,站起身,牵着浮生草走回凉棚桌子旁,轻轻按住浮生草肩头,让他坐在自己身侧,然后捡起汤碗,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店主潘驼子赶紧上前,问道:「客官还要什么?」紫元宗指点空碗空盘,两手比划,意思再添些馒头面食来。潘驼子踌躇道:「先前那些馒头虽让小叫花们抢走,却是客官早定下的,烦劳先结清前账,以免赊欠。」说着眼角瞥向浮生草,嘀咕道:「这小要饭的又脏又臭,手脚不干净,如何也引进我店里?」紫元宗听他啰嗦,立时沉下脸色,从包裹中摸出些许物事,随手挥洒,只见两道白光破空飞过,「笃笃」一阵微响,霍然射中柜台前的木板。潘驼子忙赶入店内察看,却见白花花的几块碎银子深嵌在木头里,足有七八两分量。他骇然失色,继而满面狂喜,找了根铁签抠挖银子,同时高声呼喝,叫灶房的伙计快给客官送饭上菜。临窗那几个食客见此情形,不禁面面相觑,眼中隐隐闪烁着既惊惧又贪婪的目光。

少时伙计端出一大盘馒头,摆放在桌子上。紫元宗拣了两个递给浮生草,指指嘴巴,意思叫他快吃。浮生草见紫元宗不打不骂,举动特异,而且连凶恶的店主也对其恭谨顺从,他惊诧之余隐约有些害怕。此刻紫元宗居然递给他食物,这更是前所未遇的稀罕事。浮生草被人虐待惯了,受了恩惠反倒浑身不自在,当即张开十指猛地抓过五六个馒头,蜷缩身子躲到桌子腿边,一面狼吞虎咽,一面偷眼打量紫元宗。

此时天近黄昏,四周景物逐渐模糊。紫元宗盯着浮生草,脑中思绪如潮,暗忖道「妹妹危难之际切切叮嘱,要我解救并照顾这个孩子,没料想竟会在此处相遇。嗯,经过数次巨变,福寿堂多半已经势力衰败,他才得以逃脱,又随饥民流落至此地。这小孩和福寿堂的歹徒相处日久,虽然年幼,只恐鬼名堂不少。」他想到此节,眉头微皱,再次仔细审视浮生草。却见那小乞丐行为非常诡异——吃东西时发狠撕咬,神态狰狞可怖;间或警惕的张望四周,目光中又流露出凄惶之色。这哪里像四五岁的孩童?分明是一只饥饿的幼狼!紫元宗心头登生寒意,寻思「早先妹妹救过他,还曾因此断发受辱。可是这小子恩将仇报,用毒针暗害妹妹。此后我们历经苦难,数次生离死别,追溯根由,全是拜他那根毒针所赐啊!」忆及旧事,越发怨愤,紫元宗瞪着浮生草,凶狠的眼神在暮霭中炯炯闪烁,暗想「世人天性邪恶,老的小的都如此,无一例外!有时看似可怜,实则更为阴险毒辣,跟掉入陷阱的野兽没什么两样!」浮生草似乎察觉到他的恨意,瘦小的身子微微颤抖,抬起双眼和紫元宗对视,目光里,那点孩童的好奇和羞怯渐渐淡去,霎时又恢复了冷漠而惊惶的神色。

正在这时候,那个狮鼻汉子端着碗热汤饼走近桌前,道:「老兄手劲真大,又身藏许多金银,定是一位江湖绿林豪杰。臧老三最喜结识英雄好汉,山村野地没啥好东西,一碗素汤饼聊表敬意,老兄赏脸。」将汤碗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瞅着紫元宗。

店主潘驼子见状脸色微变,诧异道:「臧三爷,你怎么……」话才说了半截,两边早有人上前挟住,拉扯着将他拖向店后,一面低低地道:「潘驼子,你少管闲事罢,别坏了我们弟兄的财路,到时有你的好处。」屋里剩下的几个食客纷纷叫嚷,附和那狮鼻汉子:

「臧三爷意兴豪爽,为人最是仗义,能结交他这样的好男子,也不枉人世一遭。」「是啊,何时见过三爷如此谦让?他可是龙门渡九帮十八寨的舵把子。好汉快快还礼罢,莫要不识抬举。」……

众人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劝诱中隐含威胁,一时鼓噪不休。

而紫元宗兀自遐想,全副神思都放在浮生草身上,根本没注意周围的动静。忽然发觉面前摆着一碗汤饼,还以为是伙计端来的。他尚未饱足,当即毫无疑虑,端起碗「呼呼」的吃光了。店里众食客,包括那狮鼻汉子,人人屏息凝神静静的等待,指望紫元宗昏晕倒地。但紫元宗放下碗筷,仅仅皱了皱眉头便恢复常态,再无别的异样。

狮鼻汉子瞪大了双眼,似乎颇为吃惊,转身入店,少时又端出一碗粉汤搁在桌上,冲紫元宗叫道:「果然好本事!好汉,还敢尝尝我这碗素汤么?」刚才吃完汤饼后,紫元宗微感头晕,舌头嘴唇渐渐麻木,但他原本没将周围的人放在眼中,所以并不疑心食物被做了手脚,虽有不适,只当是受了暑热所导致的症状。正在干渴昏乱之际,忽而看见桌面上摆着汤汁,立即端起凑到嘴边,「咕嘟嘟」的又一气灌下。

喝光粉汤,紫元宗咂巴唇舌,只觉满口苦涩,不但脑袋晕乎乎的,连肚子也隐隐作痛。他神志逐渐恍惚,寻思自己大概染上了什么恶疾,虑念甫生,担心病中遗失物事,赶忙撕下大半片衣襟,把那两卷《炁化真诀》包裹严实,再紧紧的捆于腰间。四下里寂静无声,众人都看得呆了。

与此同时,浮生草已经填饱肚子。他直起腰偷偷瞄向桌子对面,瞧见紫元宗眼神迷离,正手忙脚乱的缠裹腰带。桌上还散落七八个馒头,然而不知为何,浮生草心里非常忌惮紫元宗,竟没胆量上前拿取馒头。犹豫片刻,他瞅准路边一条荒草小径,猫着腰,屏住气,撒腿往草深处飞蹿奔逃。

才跑出五六步,猛地撞在一个人大腿上,抬头一看,却见紫元宗站在身前,正冷冷的瞪视着他。浮生草大骇,转身还想夺路逃窜,早被紫元宗一把抓住手腕,休想挣动半分。随后紫元宗回身径入凉棚拿了包裹,扭头扫视四周,目光炯炯生威。一甩袖子迈开大步,牵着浮生草顺大路照直走去。酒店内外众人又惊讶又骇异,一个个呆若木鸡。

紫元宗向前走了里许,愈发头晕目眩,腰胯间沉甸甸的似坠着水银,他心念微动,寻思着是否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正待细想,怎奈浮生草不住在身边喊叫「放开我,放开我!」,吵得他脑浆都快炸了,如何还能凝思想事?紫元宗心烦意乱,站定脚步,低下头恶狠狠的瞪眼怒视。

浮生草耸身颤抖,眨着眼睛扁着嘴,老练的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细声细气地道:「要带……我去哪里啊?你走得那么快,我……我的脚痛,骨头快断啦,不信你摸摸看看。」说着抬起小腿,打算紫元宗松手摸他脚板时,立刻趁机逃跑。

可是紫元宗却没理会,抬起脸,依旧紧握他的手腕向前疾行。浮生草大怒,明知求告呼喊都没用,干脆双脚死死的并拢,全身瘫倒在地,任由他拖着走。那道路上全是尖石和杂草,刮擦肌肤犹如刀割针刺,仅片刻功夫,浮生草两腿已然鲜血淋漓。他自幼受惯了折磨,并不怕痛,当下只是默默的忍耐,咬牙切齿的盯着紫元宗。

又跨出十余步,紫元宗觉察那小孩默然无声,心头诧异「怎的没动静?难道死了?」停步低头瞧去,却看浮生草睁大双眼呼哧喘息,忽而张口怒骂:「臭狗头,看什么?你爷爷的腿流血啦!」紫元宗暗暗叹气,屈膝半蹲,抓住他横放在膝头,再将衣襟撕成数根布条,小心翼翼地把他两腿上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站直身,把浮生草挟在腋下,展开「金风遁」沿路疾速飞奔。

这一来恰似电掣雷驰,快得不可思议。浮生草耳边呼呼风响,身体空荡荡的如飘忽云端,喉咙里阵阵发干呕,只吓得狂呼号泣,货真价实的眼泪滚滚涌出,尖叫声随风远远传了开去。

约摸顿饭功夫,紫元宗已奔行近百里。空中乌云密布,夜色愈发昏暗。他意乱神慌,难以辨明方向,糊里糊涂的走了许久,腹内火辣辣的痛,似有硬物往腰胯沉坠。紫元宗情知体内有异,赶紧转下大路,寻了块偏僻的荒地,盘膝坐于草丛中,潜运真气抵挡那阵痛楚。浮生草闹了半天,此刻神倦力怯,小孩子吵得凶也困得快,刚挨着地面,已然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两个时辰之后,夜风转凉,平地升起淡淡的雾霭。浮生草身上又冷又湿,哆嗦着醒过来,睁开眼仰头望天,正是皓月当空,照得四下里一片青白色。再看紫元宗,只见他端坐如钟,双目紧闭着纹丝未动。浮生草捂住嘴屏住气息,蹑手蹑脚的向草深处摸爬。才爬了两三尺,忽觉脖子里冰凉,五根铁钳般的手指已搭在后脑勺上。他知道又被紫元宗拿住,气苦叫嚷:「老抓我干吗?放了我吧。」反手去扳他五指,忽然感觉触手处湿漉漉的,伸到月光下一看,指尖指甲上全是黑色的汁液。

浮生草骇然,猛地回头端详,惊呼道:「你,你的脸……」。紫元宗拉起袖子擦了擦双颊,只见袖口斑斑点点的沾满黑水。他眉头微皱,寻思「小腹内的那块硬团,肯定是致病的疠气。刚才我用真气将其驱散,再从毛孔逼出体外,最终变成了这样的黑汁。」深深吐纳几回,除了脑子还有些晕眩,全身内息运行通畅。

紫元宗心知身体已无大碍,当即屈腿站起,扯下几片宽大的草叶擦干净头脸和掌心,挟着浮生草继续赶路。他离开得匆忙,随手扔掉沾了黑水的草叶,却没发现那些叶子像被剧毒药物浸染过,顷刻之间全都枯萎了。

其时将近半夜,天空乌云散尽,举目可见繁星璀璨。开初紫元宗那阵慌乱急奔,错走到东南方百十里处,此刻站住脚步,仰头辨别北斗所指方位,忽又发现南面天际外红光闪烁,有一颗星星格外耀眼。他匆匆瞥过,并未多加留意,依着星象往西折返而行,大约奔驰了半个时辰,远远的听闻水声彭湃。再走一小会儿,脚底乱石嶙峋,地势越发崎岖,星空下巨澜起伏浩荡,只见那九曲黄河横在前面,挡住了西去之路。

紫元宗绕着河边寻找渡口,走不多时,遥望河湾芦苇荡内白烟隐现。挨至近处看时,芦草间「簌簌」作响,一个头缠麻布,打着赤脚,手持松明火把的男子走出来。浮生草早憋了许久,刚遇到人就放声哭喊:「救命啊!救我啊,有拐子抢小孩啦。」那汉子将火把凑近,打量几眼,目光定在紫元宗肩头那鼓起的行囊上,嘴角泛起笑意,也不理会浮生草,问道:「看情形,客人敢是要过河么?」紫元宗点点头。那人大喜,道:「我是河上摆渡的艄公,前去不远处即龙门渡,天黑风大,别的船家都歇了,周围几百里只有我这一条船,客人且随我来。」说话间,举着火把拔草领路,紫元宗紧随其后。

走入芦苇荡深处,里面沙滩平坦,水流缓缓迂回。前方两座山岚直插入黄河中,奔腾的激流就此受阻,泥石滞淤沉积,因而才形成了这个沙湾。那艄公领紫元宗趟过浅水,走近岸边,见那湾内停泊着一只柳木渡船,五名水手正往舱里搬运货物。紫元宗顺着跳板登上船头,左右环视顾盼,只见甲板中央有一根粗大的缆绳,绳头牢牢拴住桅柱底部,而绳子末端却斜直伸入夜空。紫元宗颇为好奇,伸手摸那缆绳。艄公忙道:「客人千万别乱扯,这条绳连着河中铁索,用以稳定船体,若是稍有松动,整条船便会被浪打颠了。」江湖行舟,忌讳说个「沉」字,「颠船」即是「沉船」之谓。紫元宗听懂了艄公的意思,松开手,举目沿着缆绳看去,果见半空里隐约横着一根铁索,离河面足有七八丈高。原来这龙门渡乃黄河上有名的险峻所在,渡船从此经过,时常遭遇狂风巨浪,即使没有翻船,也会被冲出数十里之外。而下游两边都是万仞绝壁,船只根本无法靠岸登陆。因此两岸横空架设铁索,过往渡船以缆绳相连,绳端装着滑轮,船夫只需扳桨撑篙便能直达对岸。黄河几大渡口都有类似的铁索,自古沿用千百年,至今尚存。

紫元宗不知其中缘由,只觉船上处处透着古怪,又移目看向舱内的货物。却是二三十个麻袋,外面层层包裹着干茅草,好像为了防止货物受潮。紫元宗暗生疑惑,心想「那是何物?包得如此严实。这船家也奇怪,怎么半夜三更运货?」其实麻袋里装得全是盐块,艄公和水手皆为贩运私盐的盐枭。唐代虽然允许民间采盐,但必须由井监和盐丞收购,倘若私自买卖,定遭官府重处。按当时律法,只要私贩一石盐,即当斩首。而这些盐枭竟敢一次偷运数十麻袋,也真算得是舍身图财的亡命之徒。

那艄公见紫元宗盯着船舱思索沉吟,生怕他瞧出端倪,忙笑道:「小人们生来劳碌命,从早干到晚,仅能吃饱肚皮。偶尔捎带些瓷器,讨几个衣食钱。」说话时,指着向船首道:「夜冷天凉,客人休站在风头,过去喝口酒暖暖身子,不要钱。」船尾安放着一个火盆,烧得白烟缭绕。滚烫的炭灰堆在盆边,中间煨着一大瓮烧酒。

紫元宗正微感疲乏,便拉着浮生草坐于船尾。艄公拿出大碗和一盘肥羊肉,亲手斟酒端给紫元宗,举止神态甚是殷勤。紫元宗毫无疑心,接过酒碗便喝。因为他还未炼成「金风遁」,不能食荤,羊肉就给浮生草吃。那孩子何曾尝过肥肉的滋味?几乎连舌头都吞下去了,心醉神迷之际,逃跑的念头早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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