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拿着东西回了房间,小心的给谢欣擦拭,先是从手心开始,葛思总是害怕因为自己的一点邪念就起了别的心思,现在谢欣还在病中,他是万万不敢招惹这么一个人的。
于是强迫着自己回想跟谢欣的事情,突然发觉什么曹雪芹的妙玉判词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个明明不是下三联,明明就是平声不是仄声,可是因为是从谢欣嘴里说出来的,他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对的,果然还是感情让人失去理智啊!
葛思一边帮着谢欣物理降温,一边开着小差,直到擦完几遍,谢欣的温度真的降下来之后,他才起身出去通知肖芜。肖芜也是放了心,就一个人回去了。葛思搂着谢欣,在清新的酒精味道中睡去,当然,这种清新只是葛思自以为。
葛思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趁着谢欣还不清醒,直接把准备好的戒指给谢欣戴上,就算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这下总不能说自己没求婚吧?戒指都戴上了。
当第二日谢欣一早就开始嚎叫的时候,葛思真的不再以为酒精是好闻的了。谢欣的一通护肤课给葛思上的蒙蒙的,直到最后葛思才明白,谢欣一大清早连早饭都不吃跟自己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酒精对皮肤又损伤,所以自己在没有稀释的情况下就给谢欣物理降温导致谢欣的脸有点起皮了。
葛思真是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正常来说一个女人这时候不是应该拿着自己的衣服,捂着自己的胸口,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问他昨晚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吗?而他的谢大小姐居然一直在摩挲自己的脸,抱着不把镜子照碎不罢休的心态专心致志的研究自己的脸上有多少皮,一早上洗脸洗澡洗了无数次,丝毫没有因为昨晚葛思“非礼”她的事情而质问什么。
葛思真的怀疑如果昨晚自己不曾帮谢欣把衣服穿上,这人是不是直接裸着就奔出去洗澡了?究竟应该说她是对贞洁完全不在意的,还是说这人是完完全全把自己不当外人了?
葛天今天休息,一早上就过来蹭饭,可惜在楼下等了好久,也不见两个人下来,等到谢欣终于收拾妥当的时候,葛天已经干等了两个小时,眼看着两个人慢悠悠的走下来,葛天翘着二郎腿,抖得十分又节奏感,说道:“这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节奏吗?”
谢欣不以为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部弄好了才说一句,“就算是,我也是女皇,不要用杨贵妃那一套来说我。”
葛思瞅了瞅自己老哥的疲惫样子,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唉,哥,你的生命里战斗力都不行啊!你看看,过了一晚上,你哈气连天的,人家呢?精神抖擞的。”
葛思正在喝牛奶,差点被这一句话呛死,葛天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自己确实是有些萎靡不振,那是因为照顾了一晚上病号的关系,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不着调呢,刚想着辩驳两句,就听到谢欣的几声咳嗽,葛家兄弟知道,这意思就是:开饭了,闭嘴。
吃完饭,葛思上去补眠,葛天对谢欣各种嘘寒问暖,弄得谢欣十分烦躁,谢欣忍无可忍,管他什么胎教的,“葛天,你不觉得这孩子是你哥的,不是你的,但是你比你哥更加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