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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同门相煎

逃跑的人,正是身子复原了的银环蛇!他早在甄子鸿背上就醒了,只是身体过虚,腿与身子又隔着几层布,他试着接了几次,都因为布的障碍,成不了功。只好在甄子鸿背上养精蓄锐。待甄子鸿把他放在地上时,他体内的元气,也能让他把三米之内的两条腿接起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见甄子鸿睡意朦胧的时候,飞快地把腿接上了。他想把甄子鸿一石头砸死,却不料被甄子鸿躲了过去。

幸好银环蛇接腿消耗了不少元气,手上的力气不大,梅婷婷的肩膀才受伤不重。梅婷婷说:“老东西跑了!咱们快追,他的腿刚刚接上,跑不了多远的。”

甄子鸿说:“不能追,现在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如果他躲在哪里给我们几石头,那可有点不妙。”他看看手机,已是凌晨5点,说:“天很快就要亮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梅婷婷说:“你也睡一会儿吧。”

甄子鸿说:“说不定银环蛇就在附近,我不能睡。”

梅婷婷说:“那我也不睡。”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起话来。梅婷婷追问甄子鸿,是不是早认得他父母?甄子鸿说在浴缸中所说的话,是为了扰乱银环蛇的注意力,瞎编的。梅婷婷却是将信将疑,总认为甄子鸿要不认识他父亲,要不就认识他母亲,甚至说甄子鸿有可能是受她妈妈所托,专门来救她的。甄子鸿见她总是不信,只好笑笑了之。

天亮了,甄子鸿和梅婷婷带上两个包,钻出竹林,走到公路上,搭车来到叙州车站,坐上到峨边的汽车,几个小时后,两人到了峨边县城。峨边属于山区,梅婷婷的家,在离县城四十多公里处泸水镇的大山里,两人又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来到泸水镇,再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摩的”,又步行了一个来小时,终于到了梅婷婷的家。

梅婷婷的家在大渡河边上,是几间很普通的瓦房,门前一片狼藉。门没上锁,两人进入堂屋,堂屋中间的桌上,摆着几个装着残汤剩水的碗,屋中满地烟头,屋角扔着一堆酒瓶子。

此处地广人稀,离梅婷婷家最近的一户邻居,离这儿也有半里路。梅婷婷带着甄子鸿,到了邻居家,邻居家的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屋檐下宰猪草,梅婷婷叫了一声“王大婶”,王大婶抬头一看,大呼小叫地嚷道:“哎呀,婷婷你回来了?这一年多你到哪里去了啊?出去打工去了是不是,这个小伙子是你男娃儿吗?”

“是你男娃儿”这句话,甄子鸿是明白的,在蜀地一些地方,“男娃儿”指的是姑娘的对象。他的家乡也是这么称呼的,小伙子的对象,则就叫“姑娘”。如果人家问一个小伙子:“那个女娃儿是你的姑娘吗。”意思是,那个姑娘是你的对象吗?

梅婷婷脸上飞过两朵红云,说:“他是我哥哥。大婶,你知道我爸到哪里去了吗?”

王大婶细细地打量了甄子鸿几眼,才说:“你爸在大渡河里帮人捞卵石。”

梅婷婷谢过王大婶,和甄子鸿来到大渡河边。大渡河在此处有一百多米宽,水流相对较缓。浅水里,几十个只穿着一条裤衩的采石工,正在用一种半机械式的采石机,挖采着河底的鹅卵石,河滩上,采积上来的鹅卵石堆积成小山般的好几大堆。石堆旁边,有几个灌木搭成的窝棚,那是采石工作息吃饭的地方。

梅婷婷冲着那群人,大声叫“爸爸!”

众采石工听见喊声,纷纷抬头,看见了梅婷婷带着一个小伙子,有人向一个头腿细、身子粗,长相猥琐的中年人说:“老梅,你女儿给你带着金龟婿回来了,你还捞什么石头,快回去招待你女婿吧。”

那猥琐男人——梅婷婷的父亲梅华胜,从河里起来,到一个窝棚穿上衣裤,上岸走到梅婷婷面前,问:“你不是跑了吗?还回来干什么?”看了梅婷婷身后的甄子鸿,问:“他是谁?”梅华胜脸上的表情,既无愤怒,又无喜悦。

梅婷婷说:“爸爸,我错了。女儿在外面遇上了危险,他是救过我命的甄哥哥。爸爸,咱们先回家吧。”

梅华胜哼了一声,带头向家中走去。

到了梅华胜家,甄子鸿拿出在峨边县城买的两瓶酒、一条烟和两斤卤猪头肉,呈给梅华胜,梅华胜一见烟酒肉,两眼放光,脸色马上由阴转晴,他不客气地收下了,并吩咐女儿:“婷婷,把桌子收拾收拾,我要跟这个小伙子喝几杯。”

梅婷婷先把桌子收拾干净,把地几下扫了,摆上两副碗筷,把两斤猪头肉倒进一个大海碗里。梅婷婷问父亲家中有米没有?梅华胜说他多数时候都在河边上吃,米是没有的,床底有些土豆,不知还能不能吃。

梅婷婷从父亲的床底下,掏出十几个土豆出来,她本想炒一碗土豆丝,但翻箱倒柜,一滴油也没有找到,盐倒是有半包,她只好把土豆洗了洗,升起火来,煮了一窝水煮土豆。

待梅婷婷的土豆煮好端上桌,甄子鸿和梅华胜已喝完了一瓶白酒,猪头肉吃了大半。两人都喝得微熏了。推杯换盏间,梅华胜问甄子鸿是怎么救他女儿的。甄子鸿不便实说,只说是从人贩子手中把梅婷婷救了。

见女儿端上土豆,梅华胜说:“婷婷,快一起吃吧,肉都快吃完了。”

或许很少受到父亲这么关心,梅婷婷眼圈一红。梅华胜问:“怎么啦?”

梅婷婷抽抽噎噎地说:“爸爸,女儿离家一年,就被人欺负了一年多!”

梅华胜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梅婷婷说:“我被一个叫阎奂生的老叫化子……”

“银环蛇?”梅华胜的脸陡然一变,急急地问道:“他把你怎么了?”

梅婷婷说:“银环蛇逼着练了‘碎龙功’,被他把手脚剪下来,装着叫化子讨钱……”

“啪!”梅华胜把桌子一拍,喝道:“什么?银环蛇逼着你练碎龙功?”

见梅华胜知道银环蛇,且如此激动,甄子鸿更无怀疑,梅华胜就是银环蛇的师弟“梅花蛇”。心想,他应该也有碎龙功这样的“绝技”,怎么不去讨钱?

梅华胜叫女儿详细地把她和银环蛇在一起的经历说跟他听。梅婷婷如实向父亲说了。当听到银环蛇几乎夜夜都跟梅婷婷在一张床上睡觉时,更是怒不可遏,骂道:“这条死蛇,当年睡了老子的老婆,又睡了老子的女儿!老子非把他弄成几段,永远让他成条碎蛇不可!”

梅婷婷满脸通红,说:“他……他……他没有……”

甄子鸿知道梅婷婷想说什么,又不好说出口,他接口道:“银环蛇没有命根子。他说他的命根子,在十七年前的一次练功时,被你放了一只猫进去,把他的命根子叼走吃掉了。”

梅华胜一怔,说:“有这种事?我什么时候放过猫?我没干过这事!银环蛇的命根子真的没有了吗?”

甄子鸿说:“我亲眼看见的,的的确确,真的没有了。”

“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哈哈哈哈……”梅华胜仰天狂笑,笑得眼泪鼻涕糊满了一脸。

待梅华胜情绪稍平,梅婷婷说:“爸爸,我和甄哥哥一人吃了一个碎蛇头。碎蛇头是不是破解‘碎龙功’的解药?”

梅华胜又一怔,问:“谁让你们吃碎蛇头的?是银环蛇吗?”

甄子鸿说:“我被银环蛇剪成‘冬瓜人’后,本来以为手脚接不起来了,谁知误打误闯,一个碎蛇头自己游进我的嘴巴里,我不一注意吞下去后,手脚马上就接上了。然后,我就让婷婷也吃了一个,婷婷吃了后,手脚也接上了。”

梅华胜说:“有这等事?碎蛇头确实可以暂时破解碎龙功,但治不了根,还需要几味草药辅助,如果专吃碎蛇头,不吃辅药,手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自动断掉,一旦断了,就再也接不起来了,因为,你们身上的功力已经废了,只是能断不能接。”

甄子鸿和梅婷婷都大为惶恐,齐声问怎么办?

梅华胜说:“那个药方,师父只传给了大师兄银环蛇,现在只有他才有。只有找到银环蛇,你俩才有救。”

甄子鸿说:“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银环蛇?”

梅华胜说:“你们不是把他的蛇葫芦拿了吗?银环蛇昨晚想把你的命根子接到他身上,中途被你打断了,令他的功没有行完。他没有这七条碎蛇和葫芦里的神液母子,在三天之内,他的手脚头都会断掉,再也接不起来。所以,银环蛇必须在三天之内,重新捉到七条碎蛇,和配好神液母液。碎蛇好捉,母液难配,那七种药,只有在二郎山中的蛇溪边才找得齐,并且,那里碎蛇也多。现在,银环蛇一定到二郎山去了。你们要想彻底解除危险,只有立马赶到二郎山去。”

梅婷婷说:“爸爸,你一定知道蛇溪在哪里,你带我们去吧。要不,二郎山那么大,我们去了,也很不容易找到蛇溪。”

梅华胜说:“去!怎么不去?这次,老子非把银环蛇碎尸万段不可!事不迟疑,咱们现在就走。”

甄子鸿觉得,梅华胜虽然相貌猥琐,但为人,似乎并没有他女儿梅婷婷说的那么不堪。

三个人简单收拾收拾,立即出山,希望在天黑前,坐上镇上到县里的最后一班车。

在路上,梅婷婷问父亲:“爸爸,我妈妈当真是你们的师妹竹叶青吗?妈妈什么样子,我都记不起来了,妈妈漂亮吗?”

“呜呜呜……”梅华胜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待哭得差不多了,才说:“你长得很像你妈妈。”说着站起来,说:“走吧。孩子,我知道,从小你一直都在恨我,怪我没看住你妈妈。其实,你妈妈没有走啊……

梅婷婷一听,一把抓住父亲,急切地问:“那我妈妈在哪里?”

梅华胜说:“为了赶时间,咱们边走边说。29年前……”

梅华胜说,29年前,他11岁,正在上小学5年级。一天,因为家庭作业没做,老师叫请家长,梅父一听,抓起一根竹片就打。梅华胜知道厉害,撒腿就跑。梅父追了会儿没追上,也就作罢,想等儿子晚上睡觉后再收拾他。梅华胜却知道父亲的算盘,因为他吃过多次这样的亏,他不想回家了,向镇上走去。还没走到镇上,天色已晚。走着走着,梅华胜刚觉脚背上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刹那间,他脑袋就天旋地转起来,仰天倒地,晕倒过去。待醒来,梅华胜发现自己被泡在一只漂浮着蛇段和人手人腿的大缸中——蛇段是碎蛇,手和腿,是他梅华胜的手脚!

“徒弟?你醒了?”随着说话声,一个小头、肩窄、大肚、粗腰、细腿、背微驼的人,脸向着梅华胜的脸凑了过来。那是一个老头,乃是碎龙门四十六代传人童蛇叟,碎龙功练得时间越长,体形就越接近于蛇形,阎奂生的体形就是如此。此时,他们正在一间茅屋中。

“师父,你又收了个徒弟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推门而入,那就是梅华胜的师兄阎奂生。此时,阎奂生因练碎龙功时日不长,体形还没大的变化。

童蛇叟问:“今天收入多少?”

阎奂生把全身翻了个遍,搜出一大把零钱,仔细数完,恭恭敬敬地交给童蛇叟,说:“共是一十三块四毛七分。”

童蛇叟接过钱,哼了一声,说:“才这么点儿?打了多少埋伏?”

阎奂生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童蛇叟说:“谅你也不敢。好,下去吧。”

梅华胜逃跑过几次,像梅婷婷一样,在逃跑过程中,经过几次断手断脚的折腾,终于乖乖地当了童蛇叟的赚钱工具。

梅华胜20岁那年,也就是距现在的20年前,不知童蛇叟从哪儿弄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这少女柳眉大眼,长得相当清秀,梅华胜一见就喜欢上了她。这个少女姓朱,叫朱依青。同样,少女朱依青,被强迫练了“碎龙功”,也成了童蛇叟的赚钱工具。

童蛇叟根据三个徒弟名字的谐音,以三种蛇的名字来称呼他们:阎奂生叫“银环蛇”,梅华胜叫“梅花蛇”,朱依青叫“竹叶青”,师父不再时,阎奂生和梅华胜都亲昵地叫朱依青“青竹蛇儿”。

三个徒弟,被师父逼做断手断腿的叫花子,要到的钱,全部上交。虽然当时他们三师兄妹每个月的平均收入,相当于县长的水平,但童蛇叟平时给他们开的生活,却是相当差劲——午饭不能吃,因为那是“工作期间”,不吃午饭,那样更像乞丐,如果有人送给他们东西,则可以吃。童蛇叟只给他们提供早晚二餐,早餐一般稀饭,晚餐一般是冷馒头,很少有肉吃。每月,则只给每个人5元钱的生活用品钱。

三颗摇钱树,源源不断地把钱交到童蛇叟手中,如入无底洞。而他们也很少看见童蛇叟花钱,童蛇叟的生活,与三个徒弟是一样的。

三个徒弟,虽然心中对童蛇叟怀有深仇大恨,但他们却不敢反抗,因为,一个人一旦练了“碎龙功”,就只有受师父控制。他们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必须泡一次碎龙神液,否则,手脚断手,将不能复原。而碎龙神液的液母,和液母配方,只掌握在师父手中。

三年后,童蛇叟死了。临死前,童蛇叟的身子,分成了七个部分:头、身子、两手、两腿,以及生殖器。

此时,朱依青已是一个18岁的大姑娘。

三个徒弟,惊恐地看着床上已“化整为零”、尚未断气的师父。童蛇叟的头搁在枕头上,虽然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子,却还能说话,他两眼望着阎奂生,说:“银环蛇,抱着我的头,到你房间去,我有话要向你交待。”

童蛇叟的头在说话之时,其脱离了脑袋的腹部在起伏,好像平常人说话般反应。

阎奂生惊骇地往后缩。童蛇叟的头怒喝道:“你们不想知道液母的秘方了吗?”

阎奂生这才颤抖着双手,捧着童蛇叟的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只过了一分钟,阎奂生又抱着人头出来了,仍把头放在枕头上。

童蛇叟那断头上的如蛇眼般大的小眼,向梅华胜和朱依青一扫,梅化胜和朱依青同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战。童蛇叟的头说:“梅花蛇竹叶青听着!”

梅华胜和朱依青连忙跪下,而阎奂生却在一旁大刺刺地站着。

童蛇叟的头说:“我已把碎龙门掌门之位,和碎龙神液液母秘方,传给了大徒弟银环蛇。从今以后,你俩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掌门师兄的指挥,否则,后果严重!我死了!”说罢,童蛇叟头上的眼一闭,那颗像蛇头似的小头,就此一动不动了。

师兄妹三人,当天就把童蛇叟的碎身埋了。而当天,是他们每隔四十九天的“泡澡”日子。料理完后事,师兄弟三人脱光衣服,一起泡进了装着碎龙神液的大缸。童蛇叟活着时,是他们四个人同泡。

当时阎奂生三十出头,梅华胜刚过二十,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除了泡澡之时偶尔与朱依青肌肤相碰,都从没有真正亲近过女色。每次泡澡,看到朱依青那白花花的玉体,近在咫尺,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因为,童蛇叟有严令,阎奂生和梅华胜,绝对不能动朱依青一根小指头儿!

梅华胜吞着口水,泡在碎蛇缸里,忍受着巨大情欲的折磨。热血沸腾间,突然感觉左腿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跟着右手一凉,接着左手再一凉。梅华胜醒悟过来,此刻,他的一腿两臂,也被阎奂生剪掉了!他正要运功把手脚接上去,但听“啪啪”三声响,阎奂生把他的一腿两臂,扔到了碎蛇缸外!

梅华胜和朱依青,同声尖叫。

又是“啪啪”两声,又有两条胳膊掉在了碎蛇缸外,这次却是朱依青的双臂。

“哗啦”一声,阎奂生赤身裸体地从缸里站起来,翻身出缸,把又哭又骂,无手有腿的朱依青抱了出去,抱在自己的床上,轻而易举地把她奸污了。

初识女人滋味的壮年汉子阎奂生,整整折腾了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的朱依青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他才把手臂和腿还给了梅华胜和朱依青。

其实,在这之前,梅华胜和朱依青,这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少男少女,早已在眉目传情,相互有意。只因童蛇叟盯得紧,他们才没有机会亲热。阎奂生早就看在眼里,他又妒又恨,早就想对朱依青先下手为强,这一次,机会终于来了。

手腿接上后,朱依青防范得紧,她拒不再跟两个师兄同一个缸“泡澡”,让阎奂生再无机会下手,阎奂生平常对她的威胁利诱,朱依青一概不理。

尝到女人身体甜头的阎奂生,利用自己身有邪功,白天当断手断脚的乞丐,晚上当好手好脚的色狼,在短短的三个月之中,就糟蹋了十几名女子。

一天晚上,阎奂生一个人“泡澡”。这天,是他每隔七年一次的“化整为零”,再“化零为整”的日子。如果这番功夫不做,他的身体将碎成几大块,永远不能复原。

阎奂生紧闭房间门,先把自己的双腿、左手、头和生殖器剪了,剩下的右手怎么办呢?这个时候,练功人的身体相当脆弱,只需把手臂往剪刀轻轻刃上一磕,即断。

把身体上该卸掉的部位都卸掉后,浸泡了一个时辰,阎奂生开始把自己的身体进行复原。他先把手臂和两腿接到了身体上,下一步是接生殖器,最后才是头。正要接生殖器时,突然一个白影,在阎奂生眼前一晃,一只白猫,如蜻蜓点水般,从“碎龙神液”面上掠过,掠到阎奂生脑袋之后。阎奂生只觉得自己的生殖器一痛——虽然离开了身子主体,但还是知道痛的。阎奂生心大骇,浮在液面上的断头向后一扭,转了一百八百度,见那只白猫,正蹲在他的枕头上,两只前爪按住他的生殖器,呲牙裂嘴,撕扯吞咽着,同时,嘴里发出“胡胡”之声,像是怕有谁跟它抢似的。阎奂生那断头的嘴里,大声向白猫么喝着,企图阻止白猫吃他的生殖器。那猫却连看也不也向缸里看一眼。阎奂生的身子上虽有手脚,可没有头在上面指挥,行动不能自如。阎奂生的脑袋,急得在碎龙神液面上滴溜溜乱转,但他只能干着急。转眼之间,那只白猫就把阎奂生的一个长约五寸的生殖器,全吞入肚中!

阎奂生头上的嘴,大裂开来,号啕大哭。正在这时,“砰!”门一脚被人踹开,两个人抢入房来,正是梅华胜和朱依青。阎奂生的头一惊,立即住嘴,身子上的双手连忙把头抱住,飞快地往颈腔上嵌,就在头与颈腔要接触未接触的那刹那,一双手闪电般地伸过来,把阎奂生的头抢了过去。

抢阎奂生头的人,是他的师妹朱依青。

碎龙功练到最高境界时,头和身子分离后,可以利用水或空气作媒介相通,头仍能说话。其时阎奂生的碎龙功并未练到火候,他头上的嘴,之所以离开了身子还能哭,是因为有碎龙神液作头与身子的媒介。那头如果一旦离开碎龙神液,嘴里立即就发不出声音了。但阎奂生的脑袋还能思考,他想,那只白猫,难道是师弟师妹两人弄来叼我命根子的?

这时,梅华胜把两手伸入碎龙神液缸中,抓住阎奂生无头身子的两只手,阎奂生的两只手,下意识地想挣扎,可是,因为身体没有复原,手上只有那么一点儿微弱之力,梅华胜如捉两只三岁小孩的手。梅华胜抓住了阎奂生的身子,朱依青揪住阎奂生的头发,提着断头,放入碎龙神液缸中。阎奂生立即就能说话了,他说道:“师弟师妹,我正在练功,你们抓住我的身子和头干什么?快放开,有什么等我把头接上再说!”

朱依青说:“师兄,把你的头接上没问题,但有个条件。”

阎奂生的头忙问:“什么条件?”

朱依青说:“一,说出师父藏钱的地方;二,说出液母的秘方;三,说出破解碎龙功的方法。”

阎奂生说:“师父没对我说他藏钱的地点;液母的秘方,在外面大缸缸底刻着;破解碎龙功的方法,是活吞一个碎蛇头。吞了碎蛇头后,就解除了碎龙功。如果想恢复,就要从第一重开始练起。”

朱依青说:“你没说实话!师父没有后人,他藏钱的地方一定告诉了你。液母的秘方不说,那破功之法,肯定是假的!”

阎奂生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梅华胜说:“师妹,我们可以试一试破解碎龙功的方法。”

朱依青说:“碎蛇牙有毒,如果被咬,不就被毒死了吗?”

梅华胜说:“让银环蛇自己吞。”

朱依青把阎奂生的头提出液面又放了下去,说:“他的头又没有接上,把蛇放进他口中不马上就漏了出去?”

梅华胜说:“管他漏不漏,试试再说。”说着,抓起液面上的一只碎蛇头,捏住阎奂生的两腮,阎奂生的嘴一张,梅华胜的手一放,“吱溜”,那碎蛇头穿进了阎奂生的喉咙。顿时,抓住阎奂生头发的朱依青,觉得有股力气拽了断头一下,朱依青一个没留神,阎奂生的断头挣离了她的手。只见“呼”地一声响,碎龙神液液面的浪花掀起两尺高,液浪暂时阻碍了梅华胜和朱依青的视线。

只听哗啦一声响,头已接到身子上的阎奂生,已从缸中站了起来。原来,刚才那只碎蛇头一入阎奂生的口,立即就带着他的头,对着他身子上的颈腔游过去,钻入腹中。刹那间,阎奂生的头就接上了。

阎奂生头刚刚接到身子上,身上没有什么元气。他有气无力地说:“师弟师妹,你们相信了吧?我现在的碎龙功已经破了。”

梅华胜一把把阎奂生抱出碎蛇缸,再手伸进缸里,摸出了蛇形剪。人泡一次碎龙神液,蛇形剪也要跟着泡一次,否则,时间一长,剪断后的肢体会接不上。

梅华胜用蛇形剪对着阎奂生的脖子,说:“师兄,如果我现在剪断你的脖子,你还接得上吗?”

阎奂生吓得面如土色,连连说:“接不上了,接不上了!”

梅华胜问:“那童蛇叟藏钱的地方在哪里?”

阎奂生扑通一声向梅华胜跪下,说:“师弟,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三个月来,你们要来的钱我全部放在枕头里,都给了你们吧。就算你剪了我的头,我也不知道师父藏钱的地方。”

那只白猫吃完阎奂生的生殖器,不知躲在哪儿去了。朱依青过去撕开阎奂生的枕头,见里面果然有一大包钱。

梅华生和朱依青,把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阎奂生手脚绑了,扔在床上,两人把所有屋子都翻了几遍,没有找到童蛇叟藏钱的地方。梅华胜一怒之下,把堂屋中的大碎蛇液缸砸了个稀巴烂,再把银环蛇房间的小缸也砸了。两个蛇缸砸完,朱依青才想起大缸底的液母秘方还没看,忙叫梅华胜把破缸镶起。那只大缸是个大瓦缸,梅华胜盛怒之下把它砸成了成百上千片,他捡起缸底的碎瓦片,见上面是有些字,但整段语句,怎么也还不了原。两人再进去问阎奂生,阎奂生说,秘方写在缸底,缸中一直都装着神液,他一直没有机会把缸翻过来看,所以他也不知道。

梅华胜和朱依青对望了一眼,朱依青说:“反正咱们马上要把碎龙功破了,再也不要饭了,不知道也无所谓。华胜哥,我们现在就吃蛇头破功吧。”

梅华胜说:“好。但我们要一个一个的吃,如果发现吃了有问题,没吃的人,就一剪刀剪掉银环蛇的脖子。我先吃吧。”

朱依青说:“不,还是我先吃,发觉不对,你好剪他的脖子。”说罢,抓住地上的一只碎蛇头,放入自己嘴中。

蛇头一入腹,朱依青的肚子立即开始剧痛,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起滚来。梅华胜大惊,正要去剪阎奂生的头,却见朱依青从地下站了起来,面带微笑,说:“好了。是真的。你也吃吧。”

梅华胜把蛇形剪递给朱依青,也吃了个碎蛇头。肚子一阵剧痛过后,也没事了。

朱依青对被捆倒在床的阎奂生说:“师兄,我本想把你的命根子剪下来的,但见你的命根子被猫吃了,也做不成坏事了,就算了。从此以后,我和华胜哥走我们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好自为之。我们走了。”

朱依青和梅华胜给阎奂生留下了一部分钱,两人一起回到了梅华胜的家乡,大渡河边、大山里的峨边县泸水镇。

朱依青的父母都是赌徒,三年前因欠了巨额高利贷,无力偿还,被债主带着几个打手找上门来,要卸他们的手脚,夫妇俩从后窗逃到山上去,双双跳崖自杀。其时朱依青正在读初中,知道消息后,也不想活了,向一辆大货车冲去。大货车上,装着一车废铁。那司机反应迅速,见有人向车冲来,猛打方向盘,结果,人倒是避开了,车上装的一块废钢件却甩了下来,切断了朱依青的双腿。那司机并没有停车,呼啸而去。晕过去的朱依青,被蛇形人童蛇叟救了。待她醒来后,童蛇叟把她的身子和断腿放入碎蛇液中,运用碎龙功,为朱依青接上了腿。朱依青的腿接上的同时,碎龙功也附在她身上了,并且已达到两重。

梅华胜带着女友朱依青回到了家。当时,梅华胜的父亲已死,他母亲还在。见失踪10多年的儿子突然归来,还带着个漂亮的媳妇,梅母喜不自胜,对待朱依青比对自己的女儿还亲。

八个月后,朱依青生下了个女儿。这就是梅婷婷。

本来,朱依青在没有双手的情况下,被阎奂生奸污,梅华胜明知不是朱依青的错,但他心中还是一直觉得不舒服。他和朱依青,虽然情投意合,但在朱依青被阎奂生强暴一个月后,两人才战战兢兢开始有性关系。这才八个月时间,朱依青就生孩子了,其他人不知情,倒也罢了,但梅华胜自己却知道,这女婴应该不是自己的!但他却不能对任何人说,因为那是丢人之极的事情。

梅华胜开始酗酒,开始赌博。每当酒喝醉了,打牌输了,回家就折磨朱依青。朱依青知道,那件事虽然错不在己,但为阎奂生生下了孩子,作为男人,是谁也受不了。她自觉对不起梅华胜,对丈夫的折磨,总是逆来顺受,把苦水和着泪水往肚里子咽。在梅婷婷3岁那年,一天晚上,梅华胜和狐朋狗友喝酒,又是酩酊大醉,深夜回到卧室,把朱依青从床上拉起来,左手抓住她的头发,右手猛地一耳光扇过去。顺手一耳光扇过,想反手再扇一耳光,忽觉左手一轻,反手那一耳光扇空了。梅华胜定睛一看,顿时吓得肝胆俱裂!他妻子的头,被他生生地从脖子上扯掉了,此时正被自己拎在手上,一甩一甩!

梅华胜瘫软在地,酒也醒了大半。梅婷婷跟着梅母睡,梅母的房间跟梅华胜的房间隔了一间堂屋。梅华胜回家后没有说话,但弄出的动静把梅母惊醒了,她知道是不争气的儿子到外面鬼混回来了,却万万想不到,媳妇的头会被儿子扯掉!

梅华胜坐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此时他没想到为什么一个人的头,一伸手就能扯掉,而是想的是,怎么处理朱依青的尸体。

窗外,大渡河的河风,从开着的窗户灌了进来,吹得梅华胜一激灵,酒完全醒了。河风同时送了河水的咆哮声,此时正是汛期,河水汹涌。梅华胜眉头一皱,有了计较。

屋外,只有淡淡星光。梅华胜把朱依青的头,用她的头发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抱着朱依青的身体,从后窗翻了出去。把妻子的无头尸体扛在肩上,走到百多米外的大渡河边,先把尸体扔进河中,再解下腰上的脑袋,远远地抛进河心。

第二天,梅华胜在村子里到处找老婆。有人告诉他,说前几天,有一个挑担子的小货郎来过村子里,跟朱依青说过好一会儿话,是不是……

“去你妈的!”梅华胜没等那人说完,就破口大骂,“你老婆才被人拐走了!”

但在村人之中,都暗暗地转开了:朱依青跟一个小货郎跑了。

一段时间后,梅华胜见没人再关心朱依青失踪之事,心绪渐宁。他回忆起朱依青头掉之事,确实奇怪,哪有好好的人,被人抓住头发扇一耳光,就把头扯掉的?一定是……一定是碎龙功没完全破解掉!但是,自己怎么好像没什么问题呢?

一天,梅婷婷奶声奶气地问梅华胜:“爸爸,你的头怎么那么小,肚子怎么又那么大呢?”

“什么?”梅华胜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果然发觉肚皮是比以前大些了;再去找镜子来照照脑袋,也觉得似乎比以前要小了一些。

梅华胜当然知道,碎龙功练得久了,体形会慢慢和蛇形接近。他不再怀疑,自己和朱依青身上的碎龙功,并没有破解完。那阎奂生,对他们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如果有人来抓住自己的脑袋,用力一扯,说不定也能扯掉!

梅华胜明知自己的身体问题,却毫无办法。每天只有得过且过,对不是自己骨肉的梅婷婷,更是很少管,他自己只管自己,有点钱就去喝酒打牌,借以麻痹身心。对梅婷婷不是自己亲生女儿一事,因梅华胜爱面子,对谁也没提起过。

梅婷婷第一次听到梅华胜说起自己母亲的真实情况,边听边全身心地啜泣着。而甄子鸿听着梅华胜的述说,越听越心惊:他和梅婷婷身上的碎龙功,并没有破解!如果永远不能破解,时间一长,他们两人的身体不仅会变得像碎蛇般碎而不能复原,而且,体形将慢慢变成蛇形!

梅华胜说:“这次我带你们去二郎山中的蛇溪,一是为了彻底找到破解碎龙功的方法,二是要找银环蛇算账。婷婷,那银环蛇虽然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他是个无恶不作的畜牲,你会不会帮他?”

梅婷婷咬牙说:“这个老畜牲,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甄子鸿、梅华胜和梅婷婷步行来到镇上,坐车到了峨边县城,再转车到二郎山东面山麓的天全县城,已是下午。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三个人坐上了从天全到泸定的班车。班车在二郎山的崇山峻岭、高崖深沟盘旋上下,两个来小时后,车过了长达四千多米的二郎山隧道,开始盘旋向下。二郎山东面,植被茂密,山间湿雾弥漫,一过长隧道,立即艳阳高照,而远近的大小山坡上,则大多只长灌木和茅草了。过了长隧道后约20分钟,梅华胜叫停车。三个人下了车。

此处在二郎山西面靠近山顶半山腰,地属甘孜州的泸定县。离下车之地的马路边上,立有一个约一米宽、三米高的广告牌,牌子上,立写着四个大字:山溪客栈,大字上边,横写着五个较小点的字:美味山溪鲶;大字底下,有一道箭头指向一条小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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