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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埋首青纱帐乔茂被围 怅望紫骝驹盗焰孔炽(1)

乔茂大骇,狠命地向竹林急钻。他回头一瞥,却幸追进来的,只这使双怀杖的少年莽汉一人。竹林茂密,夜影沉沉,其余敌人心怀顾忌,不仅没有跟过来,反招呼少年莽汉作速退出,免得深入涉险。这少年莽汉竟不肯听,将双怀杖分竹枝开路,奋身一直追进来。

竹林不比树林,几乎没有立足的隙地,九股烟占了身矮人瘦的便宜,只伏身低钻数步,忽听后面枝叶乱摇,九股烟身形陡转,一抖手,用阴把反打,将一块飞蝗石子照贼人下三路打来。少年莽汉急忙一侧身,一提足,停了一停。九股烟伏着腰,“啪啪啪”不住手地照后面连打出三四个石子。到底林深雾浓,处处阻障,那少年莽汉分拂竹枝,往前赶了几步,脑袋上挑了一下。怒骂一声,依然不肯饶,拂枝猛进。忽然迎面又飞来一块石子,这贼人急急地一闪身,竹梢反打回来,眼角被扫了一下,吃了一惊,抚着眼往旁一跳,九股烟趁势,唰唰唰,伏着腰用“蛇行式”,象狗似地又爬出数丈。冒险开路,竟绕出竹林头处,爬在地上,往外探头。“天不绝人!”外面竟接着一大片玉蜀黍地。九股烟大喜,一长身纵过去。“老子坐洞”,伏挺身躯,背倚玉蜀黍地,游目急往四面一看:敌人漫散开,把住了竹林。九股烟暗道:“你乔太爷不玩啦!”一缩身,轻轻地钻入玉蜀黍地内,择深僻低洼处,趴伏下不敢再动。

这使双怀杖的敌人怒骂着,钻出竹林,对同伴骂道:“喂,并肩子,这小子可会装狗,别是被他爬走了吧?”使剑的敌人奔到竹林后玉蜀黍地中间,道:“并肩子,这小子爬到这里了,看住了他,别教他再溜了。”其余两个敌人奔前绕后,窜了一阵,也都凑到青纱帐边,一个使刀的敌人呼喝道:“这小子真格又钻进玉蜀黍地了。我说喂!咱们这就算了么?我们快从四下里往当中挤。这小子眼睁睁没离这块地,我们一齐趟吧。可得留神这小子的暗器,刚才把我打了一下。”说话声中,玉蜀黍地四面脚步声往返奔驰起来。

玉蜀黍地中的九股烟却也不住冷笑,抹了抹头上汗,暗骂道:“兔蛋们想使诈语,把我吓出来?唵,又想骗我发暗器,你们好让我献出藏身的地点来!嘿嘿,乔二爷惹不起你们,却跟你泡得起。我老人家不等天亮,再也不肯冒失了。”想着,这一回就死心踏地哼往土地上一躺,再也不打算回店了。

外面的四五个敌人,啧啧呶呶地密语。忽又分布四面,呼喝道:“搜!赶快往那里排搜!”跟着又一阵响动。九股烟心中一惊,但是转念一想:“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小子们不真搜到我跟前,我还是不动。”

敌人又叫道:“拿砖头砍个鬼种的!”立刻劈劈拍拍,从空地投进来一阵碎砖石块。有的打空,有的落到跟前,有的险些打着乔茂。

乔茂这回沉住了气,心说:“瞎打吧!就是打破了老子的头,老子还是给你一个不动弹。”遂将身子一蹲,缩小了面积,准备挨打。可是只打过一阵,石子又不投了。只听另一个敌人道:“我去把咱们的猎狗叫来,将几条狗放进去,看不把这个王八蛋叼出来。”立刻听见奔跑之声,由近及远。这一着却阴损,九股烟不由伸出头往外偷看,当然黑忽忽任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想了想,又放倒头,半坐半卧倒在地上。他想:“叫狗哇!吓谁?转眼天亮了,你们反正不敢明绑票。放狗来咬我,这回可不比那回了,老子还有手叉子哩,还有镖哩,打死你们的狗!”

外面敌人用种种话诱吓九股烟。九股烟装作不闻不见,只不上套。竟耗了半个更次,突然听远处有一阵怒马奔驰之声,远远地似从西南向这边冲来,一霎时扑到苦水铺镇甸前。那扼守青纱帐、围困九股烟的几个强人,立刻吹起胡哨来。

九股烟大大地吃了一惊,心说:“糟!狗贼又添人了,不好!”竟稳躺不住,情不自禁地爬起来,跪在地上,顺竹根往外偷看,又侧耳偷听声息。似有两匹快马,应声奔逐过来,近处胡哨吹得越响。马到田畔,骑马的人把马放缓,立刻也打起胡哨。跟着听见下马之声,双方的人凑合之声,互相问答之声。

骑马的一个人招呼道:“并肩子,是哪一个在这里把合?”问话的声口很生疏,答话的似乎就是刚才那个持剑的少年贼人。答道:“并肩子,念短吧!削码儿托线被围在大粮子里了。”(意思说:“伙伴禁声,有一个保镖的被我们困在庄稼地里了。”)

骑马的人很高兴地说:“并肩子,可转细这托线的万儿么?”(是问他知道这保镖的名字么?)答道:“还是那个托漂万(姓乔)的屎蛋,就只是他一个,其余别个我们没见。”

骑马的人说道:“别看屎蛋,当家的就要的是他。别个点儿,现在有交代了,落在我们手里了。……”接着大声传令道:“并肩子听真,飘把子有令,不到五更过后,不准撤卡子。田里的屎蛋,务必拿活的。就耗到白天,也得拾了他。”答话的道:“那一定该这么办,饶不了他。不过这屎蛋钻进田里,只不出来,怎么好?并肩子,你把狗弄来吧。”

骑马的笑道:“我忙得很,集贤栈还伏着咱们六个人呢,我还得给他们送信。你们要几条狗?五条狗么?好了,回头我立刻叫大熊带来。”随即飞身上马,蹄声“得得”,又奔驰走了。听声音,似奔入苦水铺。

饱闻贼语之后,把个九股烟吓了个骨软筋酥,他暗道:“这些东西分明要跟我耗到天明还不肯饶。他们真要弄出狗来,这些狗可惹不起,专咬他娘的脚脖子!更可怕的是紫旋风三个人,大概他们也跟贼人朝了相,栽给人家了。他们真个失了脚,他们是找死。无奈只剩下我一个人,更糟糕,只怕我就回不去了。店里头竟又伏着六个贼党,怨不得我刚往店里跑,就从店房上窜出好几个人影来。这可真要命,店房也回不去,田地也逃不出来,我这可毁了!”

九股烟乔茂从田洼里爬起来,坐在那里,搔头,咧嘴,发慌,着急,要死,一点活路也没有。又害怕,又怨恨紫旋风、没影儿、铁矛周三个人:“这该死的三个倒楣鬼,他们作死!若依我的意思,一块儿奔回宝应县送信去,多么好!偏要贪功,偏要探堡。狗蛋们,你妈妈养活你太容易了。你们的狗命不值钱,却把我也饶上,填了馅,图什么!”

乔茂一时又想起十二金钱俞剑平、铁牌手胡孟刚,不禁发恨道:“这两个老奸巨滑,我说大家一块来访,偏教我独自冒这个险!这两个老东西一死儿地拿话挤来,又拿面子拘我。现在眼看落到贼人的手心里了,他们可不管了。怨不得人说,姜是老的辣,人是老的诈。俞剑平,俞剑平,你这个老奸贼,你害得我好苦!……”

乔茂正自埋怨天埋怨地,冷不防听田禾外有人嘻嘻地大声狂笑起来,道:“姓乔的屎蛋在这边啦!你们没听他自己个捣鬼,骂姓俞的么?”

这可真是倒楣加一翻,心中怨恨也罢,是怎的竟骂出了声?一时鬼念,说走了嘴,竟被贼人寻声猜出他的藏身之处。立刻劈劈拍拍打进来一阵石头子儿。九股烟枣似的小脑瓜,“啪”地被打着了一下。“哎呀,好疼。”又不止疼,玉蜀黍杆猛然间纷纷摇动,四五个贼人忽从四面冒险进来。九股烟不由得倏然一窜,跳起身来。这一窜更坏,贼人已顺着禾杆摇动之势,拿着长竿,照他藏身处扑打过来。方向虽不对,可是相隔很近。九股烟越发心慌,竟藏不住了。其实他如果大胆,依然伏着不动,贼人还不致贸然追进来。贼人从两侧扑打,来势尽猛,却只探进来不多远,便即止步,只将临时拔来的长竹杆,照九股烟出声的地点,东一下、西一下瞎打。

乔茂害怕,慌忙又伏下腰来,择那玉蜀黍杆深密之处钻逃过去,恨不得把身形缩成薄片,免得碰着了枝叶发响。贼人就好象料定乔茂的暗器已经打完,起初还试试探探,一步一停地往田地里赶。随后竟挺着长竿,一步也不放松,直追进来。顺着玉蜀黍枝叶“唰唰啦啦”响动之声,用长竿乱划乱扎,竟有一根竹杆梢,扎着乔茂的后腰,几根竹杆排山倒海似地冲入禾田。

可怜九股烟,也是保镖的达官,挨了窝心打,只得咬着牙爬起来,侧身乱窜,连哼都不敢哼。幸而贼人只追动静,没见踪影。九股烟横钻斜绕,奔逃出数十丈,长竹竿居然不再在屁股后头耍弄了。可是敌人的动静依然很大,忽然在背后,忽然在身旁,劈劈拍拍,乱扎乱划,象赶羊似的扑着黑影追打。这一来,倒给九股烟造成躲闪的机会。避着这庞杂的声音,九股烟踉踉跄跄,越逃越远,居然把贼人追赶的声音甩出十几丈以外。

九股烟这回已把主意拿定,再不敢伸头探脑,自找倒运了。任听贼人往来排搜,狂呼乱骂;任听敌人使诈语,抛砖石瞎砸。九股烟弯着腰躲避着,一味往青纱帐黑暗无声的地方钻。一霎时急钻到田边,侧耳听了听,往外探头,趁贼人不见。猛然窜出来,越过田边一条小道,钻到偏西另一片竹林内。四顾稳当,一头放倒,躺在地上,再不敢妄动。连自己吁吁喘息都嫌声大,极力地闭着气,为的是怕贼人听见,再寻声找来。

竹林内时有爆裂的声音,乔茂听人说,人在竹林中,千万不可蹲着出恭。因为竹笋是暴长,往往从地里面向上一钻,就滋长出半尺来,也许蹲得太巧,扎着屁股。乔茂晓得这个,躺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地皮,心想:“万一身子底下,就有竹笋,竹尖儿万一往上一钻,扎我一下,可不是玩的。”他也不晓得竹笋是在什么时候才暴长;他也不晓得长成竹竿,便不暴长了。他只想:“我现在倒运,可留神叫竹笋扎破了屁股。”摸了又摸,挑了块自以为稳当的地方,这才重复躺下,只慢慢地喘息着侧耳听。

外面贼人奔来跑去打着胡哨往返搜寻。夜静了,乔茂听得真真的。可是他拿定了主意,再不要挪窝了。挨过半个更次,外面动静渐寂。忽然又听见快马奔驰之声,自远而来,经过这竹林,似又奔苦水铺去了,随又听见胡哨声。九股烟象狗似地爬在地上,心想:“躲避贼人最好是睡一觉,哪怕外面天塌了,我乔二太爷给他一个不闻不见。”可是想得尽好,他如何睡得着?苦挨了很久很久的时候,只盼望天亮。不知怎的,这一晚分外夜长,自觉耗过三四个时辰,依然听不见收更,听不见鸡叫,只远远听见群狗狂叫,似在西北。

九股烟暗想:“得!紫旋风这三个狗蛋一定吃亏了,准教插翅豹子活捉着,教他们也尝尝被俘的滋味,那才解恨哩!挨到天明,我老爷子不管别的,回店扛起行李卷,就回宝应县交差,胡孟刚、俞剑平两个老奸贼,再教我一个人出来呀,哼哼!给我磕头,我也不干了。真要再挤兑我,我不保镖了,告退行不行?”

九股烟闭着眼鬼念,听竹林这里一响,那里一响,很是吃惊。蚊子又多,把个小脑袋瓜和两只手,都咬起大包来了。而这蚊子也真歹毒,隔着衣衫竟咬肉,很痒痒,乔茂两只手不住地搔。外面的动静,这时居然一点也没有了。九股烟站起来,往四面看。可喜可贺,东边天空已露鱼肚白色。他忙往东试探着走了几步,隔竹林又张望了一回。东边天空下方,分明透映红霞,似朝日将升了。竹林内依然朦胧,有些黑暗。九股烟吁了一口气,索性溜到竹林边,向外探头。还没有走出林外,便吓得一缩脖,急忙抽身回来。他隐隐约约看见外面树后,似正蹲着一个人。

九股烟溜回竹林深处,暗骂:“贼羔子们,还在外头憋着我哩!咱爷们倒要耗耗看。”却不知他自己乃是疑心生暗鬼,那树后不过是块土堆。又耗过一会,朝暾已上,天色大明,远闻田野已有推车走路的人、荷锄上地的人。九股烟心头犹有余悸,只是不敢出来。“贼人赶尽杀绝,就在白天,贼羔子们也许隐在僻角落里,等着我哩。我老人家还是吃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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