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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宝阁新主

正在冯三尴尬之际,突然楼外人声鼎沸,不由得所有人都往门口瞧去,只见一个伙计飞奔进来,急急忙忙冲到冯三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道:“小、小姐,到、到、到了。”

冯三见手下这般慌张失礼数,不禁眉头微皱,斥责道:“有话好好说,这般大惊小怪为何事?”那伙计还未及平息回话,冯三已看到楼外正走进一拨人,前头两个福星般大红大紫的穿着,大摇大摆晃头晃脑,一眼便知是雌雄双杰,两人身后跟着二十来人,而中众星捧月搬簇拥着的那位,眼波流转,浅笑宛然,竟是自家小主人,陪在她身旁的是自己的师兄沙二。

冯三这一惊可不小,连忙慌慌张张从楼梯上直奔下来迎接,本是心情郁结气岔之时,这一慌乱更是险些一脚踩空差点跌了跟头。那伙计跟在后面心里直嘀咕道:“还责怪我咧,你倒比我还慌张。”心下好笑却不敢,只憋得脸红耳赤。

刑平也是一眼瞧见了雌雄双杰,这吃惊也是非同小可,生怕被二人认出,忙侧身坐下,举袖挡住头脸。黑衣的眼光却视而不见双杰,反直直盯向了众人当中的娇美小姐,口中喃喃道:“竟会是你……怎会?”

刑平正自己慌乱,听了黑衣这摸不着头脑的一句喃语,便低声问道:“黑兄,你认得这些人?”黑衣径自发呆,刑平不由偷眼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只看这位小姐一双凤目,两叶柳眉,娇滴红唇,纤纤葱指,美极美了,眉目间高贵傲气,衣饰又极尽奢华,刑平心下道:“这等美人却尽湮没在富贵俗气中,真是可惜。”

却见冯三迎上前去,抱拳朗声道:“见过少主。”刑平听得这声少主更是惊得下巴快掉出来了,脸不由通红,竟想不到在此见到自己的未婚妻,想到自己现在这身邋遢模样,更是羞得脖子都红了。

那小姐含笑道:“三爷不必多礼。”声音清脆宛转,有如画眉鸟儿欢唱,听者醉人。黑衣听得这声却如释重负,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无所事事的混样。转眼瞧着刑平脸红脖子粗的冏样,不由好笑道:“瞧你这样,是看上了这家小姐了……”未等他说完,刑平一手已掩上黑衣的嘴巴,连连对他使眼色叫他不可出声。

只听冯三道:“少主怎地来此也不着人通报。”小姐仍笑道:“无妨,我早想着来一趟的,恰逢今日听闻有稀客到访,便一起来了。你且忙你的,我们就在楼上坐坐。”冯三诺诺连声,忙在前引路,请小姐和师兄一起上了雅间入座。

群雄都是乍见柯家小姐,又惊又喜,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已,这柯家少主星瑶,从小娇生惯养,未曾见过外人半面,江湖间只知道她是柯老爷的心肝宝贝,宠在深闺弱不禁风,世人都可惜柯家这般显赫的家业竟无人可接承。眼下见了星瑶来到会英楼,不由心里都有了一层期待之意,对她口中提及的稀客更是好奇不已。

冯三示意伙计继续举牌喊号比武,却眼见群豪对接下来的比试都不痛不痒的看着,知众人心思都在这突然现身的少主身上,不由苦笑一声,挥身叫了身旁的得力伙计,让他留神报出输赢,便自去安排精致茶点到雅间。

冯三上了茶点,便退出屏风外,轻扯了下守在雅间外的雄杰的衣角,眼神示意他到一旁说话。两人避到楼边一小间内,冯三低语道:“这是怎回事,怎地把小姐也惊动来了?”雄杰低声道:“少主听到你所报之事,便执意要来。你又不是不知,柯爷把管事重担已交由少主,少主怎么说咱们便怎么做,这可是在柯爷面前发过重誓的。”

冯三摇头叹气,便不再语,呆得一呆,雄杰却又问道:“你可确认了是他?”冯三踌躇道:“仅是听老爷的描述,我瞧着像,虽然刚才和他虚过了一招,但离得远未及看出他的兵器。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奸滑,竟不与我动手。得想个法,逼他出了手中兵器方可知晓。”雄杰道:“要怎么试他?不若由我和老太婆一起出手打到他出兵器如何?”冯三白了他一眼,道:“这里怎么说也是我在管事,会英楼可是老爷数十年的心血,你想把这里砸了不成?”雄杰嘿嘿一笑,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光脑袋。冯三道:“我看今日比武的几位多不中用,很快就轮到他上场,我们且先看。”二人议定,一起出了小间。

雄杰回到屏风外处,却见到守在外的雌杰向他使个眼色,往雅间里呶呶嘴,雄杰定睛一看,发现里间除了星瑶和沙二,还多了个白衣人,三人正低声商讨些什么,不由奇道:“袁老四怎么这会来了?他不是向来只守着他的那些珍珠宝贝儿不问世事的么。”却见袁四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奉给星瑶,心下好奇,却未得少主传进不敢擅入,在外面干瞪眼。

冯三人回到台前观战,心神却一直放在黑衣身上,不时顺着比武人的招式往黑衣那里打量过去,看到黑衣一副自在自得的样子,心中不敢大意,又瞧见刑平躲躲闪闪的模样,倒懒得理会他。

刑平自从星瑶来了便一心只想着如何赶紧离开这会英楼,四下探望出口所在,偏巧远近的人都听闻是柯府小姐来了,不管会武的不会武的,老少妇儒也罢,早已把会英楼堵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又怎逃得出去?只急得他暗自乱跺脚。

突听到邻桌有人说道:“听说柯老太爷病重归西了,我特地赶来看热闹,没想到会英楼仍是这般热闹,怎一点不似有异象。”刑平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忙循声望去,说话的人貌似五十来岁,肥头大耳,腰间别着一把生锈的******,一身市井走卒的打扮。刑平记得这桌本只有四人的,冯三和黑衣过招时,那四人已躲得远远的,这会却挤了八人,现在说话的这人便不知是几时挤过来的,其中一个和尚摇头晃脑地搭话道:“江湖谣传,不可信,不可信。”那屠夫鼻子轻哼一声,道:“什么谣传!这是我家婆娘亲口告诉我的,你可知我家婆娘在柯府厨下帮工。”说着便似自己跟柯府沾亲带故了一般高人一等。那和尚看这屠夫的目光也禁不住有些羡慕起来,往他面前更凑了凑,陪笑道:“怪不得许久不见柯老爷来这会英楼打赏,却是这样的缘故,可叹我竟不能得见柯老爷真颜一面。”说至后一句时竟喉咙哽咽,似是此生最憾事。

屠夫也不理这和尚,把声音竟抬高了些,得意道:“你们尚可不知的多了去,单说这星瑶小姐,你们可知夫家是谁?”当下周围数十人都听到了,都往这边围挤过来,巴眼望向他,当中数人都道:“不能吧?从未有听过柯小姐已许配了人家,你这屠户越发玄乎做梦呢!”屠夫手拍桌子,道:“说出来只怕要吓坏你等,可听好了,是这近百年来和柯府齐名的南财刑家!”众人一听都禁不住一声轻呼,又不由纷纷点头,连连道:“原来是他们家,果然是门当户对的。”又有一个道:“听说刑家的公子不大成器,终日不事正务,端的是个败家的富少爷。”另一个接口道:“听闻柯家的小姐也不是好强之人,这一对凑一块,恐怕北势南财都要从此没落。”众人都听了啧啧不已。

刑平把这些闲语都一一听在耳里,心里好不烦闷,听得这些人越说越不合意,倔气上来,不由得拍案站起身,喝道:“你们这伙子闲汉,管别人家事如何?别人过日子是好是坏,可碍着你们半点?怎地似长舌妇般聒噪!”当下身周众人都被臊红了脸,胆中恶气腾地就上来了,挤嚷着立时就要上手揪住刑平暴揍一顿,吓得刑平只得往黑衣身后躲去。

黑衣冷冷哼一声,脚下暗使风劲横扫,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脆响,刑平身周的几张方桌应声而倒,推攘的众人猝不及防,都摔个人压人,“哎呦”声声,偏人倒时又失手推抓了旁人,旁人怨声咒骂,不明就里,只管拉着身边的人算账,一语不合又动起手,动了手又避不了碰着了其他人,其他人也加入了推打中,立时吵嚷声倒比台上比武的更热闹了些。

雅间上的诸人已留意到楼下骚乱不已,纷纷站出来询问何事,冯三本指使伙计去处理,却看到二十来个伙计都被推揉在外圈,不多时竟跌到了台中,人群渐拥到了比武台上,左一处,右一处,竟都是在混打乱揍的人。

冯三经管此楼数十年未曾遇如此混乱场面,好不容易这头分开两人,那头又开打起来,那些伙计劝架劝得口水也干了,还平白无故被连累挨上几个拳头,一个个苦丧着脸喊屈,若干些年轻气盛的不由得也回了手,不多时也一起乱了起来。

终于把里间的星瑶等三人也惊动了,一同走出来,星瑶笑道:“我竟然不知会英楼原是这般热闹的场所,早知如此以前也要来的。”出来看到雌雄双杰在栏边驻足观看,笑颜更欢,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挽住了两人的胳膊,撒娇道:“福爷爷,福奶奶,快和我说说,可瞧着什么好玩的了?”

这两个老人一见到星瑶立马两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四只眼睛里藏不住的宠溺疼爱之情。雌杰当即紧紧握住了星瑶伸过来的小手,笑道:“我的心肝宝贝儿,楼下这些人打架玩儿,你也来瞧瞧乐一乐。”雄杰亦笑道:“这天下武功招式都在此可见端倪了,虽不成样,却也有趣。”

听得此言,沙二皱眉向袁四低声道:“这些蛮众,怎地老三也打发不了,若累少主受惊怎担当得起?”袁四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雄杰却听到了,接口道:“你若问袁老四聚宝阁里哪个角落有颗老鼠屎,他便能立时回你,眼下却问聚宝阁外的事务,不是要他命么。”众人听了都笑,连沙二也不禁住莞尔。

雄杰又捅捅袁四的腰,挤眉弄眼道:“这般一个不管外世的老顽固却何苦来这一趟?”袁四白他一眼,道:“现今少主已是聚宝阁新主,你或垂涎哪件宝物便向少主讨去,我老袁只管交到少主手上,别来烦我。”

星瑶轻笑不语,只往栏外探出头略观,便抿嘴笑道:“楼下这般确是好玩,像是一个个泥偶在动来动去。”说着正看到这堆人中唯有一人端坐在桌边,通身黑装,手中执一壶,自斟自饮,怡然自得,似乎身周的纷乱与他并无干系。星瑶“咦”一声,道:“看那个黑衣人,这么多人在打架,他竟能独善其身。”雌雄双杰对望一眼,他二人早已留意黑衣,只是看他一直坐着不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沙二一眼望去,细作打量,沉声道:“老三急报所提可便是此人?”雄杰道:“我估摸着便是此人,但尚未可确实身份。”雌杰道:“这人瞧着年纪轻轻,倒沉稳得紧,且这般骚动中,尚无一人能近他身边半分,可见武功不弱,”正说着眼看处,却见黑衣身后正贴背站着一人,抱头左右乱躲,不时双手乱挡乱挥,身形似乎相识之人,不由蹙眉思索,向雄杰指点道:“老头子,你看,那个人,黑衣人身后那人,你可认得是何人?”

雄杰皱眉打量几眼,道:“这人分明不懂武功,我认人向来只认武功路数,这等末角小人谁却知道?”雌杰道:“我分明觉得很是眼熟,似曾在哪里见过来着。”雄杰道:“这等不入流的人,只怕是在街上遇见也不可知,咱们天天上街,何来闲心去记起。”雌杰想想也是这个理,便不再理会此事,向沙二笑道:“沙老二,老身久仰贵派掌教惊尘子绝世神技,传下的徒弟里唯你已臻化境,平日里你深藏不露,趁今日你们有三个师兄弟同在场,你这做长的可不能不露一手。”

沙二不动声色,亦不接雌杰的话,只淡淡道:“咱们都是柯府的人,怎能容这些人扰了会英楼的规矩,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说完,抬手轻点星瑶肩头,一股深厚内力传了过去,同时仰声长啸。

初听啸声,众人均是头皮发麻。那些内力深厚的已知其意,凝神运息抵抗。次些的,待反应过来也忙从乱斗中脱出手来自护心脉。武功微弱的那些,直到心跳不止才意识到这啸声的可怕,都禁不住坐倒在地,勉强盘膝调息才撑住了。

刑平被这啸声直震得气血翻涌,喘息不已,早已忘了抱住头,只觉得头晕目胀,斜靠在桌边,两手正巧扶在黑衣腕上,正感到快支撑不住时,手心涌来两股暧流,渐渐全身缓缓轻松,只觉得耳边似有万马奔腾而过,心里却没有那么惊悚了。待刑平心神稍定,略微睁得眼来,见眼前黑衣似笑非笑,仍在自饮,知又是他出手相助,心中万分感激。

只片刻,这会英楼里早已人人自危,在啸声震慑下再无人敢动手,一时间除了杯碗裂碎的声音竟再无其他。沙二本意也只是制乱,而非伤人,便止住长啸,收回手指,退至星瑶身后。

星瑶得沙二先用内力护身,也不觉得如何惊心动魄,但她善察言观色,见雌雄双杰脸色一阵转红,何况楼下众人已多坐倒在地,转念中已知沙二之意,回头对沙二赞许一笑,道:“多谢二爷护我周全。”转头间看雌雄双杰眼神闪烁不定,担心两人心里埋怨沙二的突发之啸,忙拉了两人的手,示意他们往楼下看,故意大声道:“你们看那个人,怎么还是这么悠闲坐着,难不成他是个聋子,或是个瞎子,听不到也看不到,不知道周围都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此时四下寂静,星瑶的一句话清脆入耳,立时黑衣便成了全场注目的焦点。但见黑衣仍不动声色,反而是刑平如坐针毡,生怕被认出,腿肚子都不禁哆嗦起来。

星瑶对着楼下的冯三招了招手,指向黑衣道:“三爷,烦你请那位镇定自如的兄台上来坐坐。”略想想又笑道:“还有同桌的那位,料想二位必是交好之友,便一起上来略坐坐吧。”顿得一顿,又朗声道:“会英楼得诸位光临,亦是荣幸,小女子此来仓促,怠慢之处还请诸位海谅。”说着盈盈作了一福,楼上楼下等人众忙不迭回声道:“不敢,不敢。”星瑶又道:“不巧今日竟出了乱子,也是敝处招待不周,可有伤着的没有?医药路费便由敝处略尽绵薄之力吧。”几句话听得众人心头均暖,纷纷道无事无事,但凡有点伤的也豪气起来,不肯在这挫了骨气。

那楼上坐的均是非富即贵的武官公子,见惯场面素知礼数,已听出星瑶有送客之意,心里也想给这美人一个好印象,便纷纷抱拳辞别,星瑶亦一一回礼,笑语软声,并无失仪之处。雌雄双杰耳听众人低语纷赞,眼见这位自小便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娇小姐大方识体,心下都不禁得意洋洋,比听到别人赞自己武功卓绝驻颜有术更开心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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