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真的不记得,诚欢有些无奈,“当时你喝的多了,拍着五哥的肩叫五哥。”弘昼“还说五哥是你的好朋友,你要送他礼物,然后就甩掉鞋子要跳进湖里捞月亮送给五哥。”说到这,诚欢斜睨了我一眼,我只觉得脸上发烧,浑身冒汗,鼓了鼓勇气,颤抖着问:“那后来呢,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哼哼,你这人,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怪不得酒醒后看见三哥四哥一点不觉得害臊。”诚欢脸上已是憋不住的笑意,也不继续往下说,只是打量着我满脸通红的窘样。
“我,我到底怎么了……你到是快说啊。”心中已经暗自哀嚎了起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天哪,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啊。
诚欢见也逗的我差不多了,开口道:“你要跳下湖捞月,三哥怕你溺水,一把将你拉住,你发了疯似的又推又踢的,三哥只好把你牢牢抱住,你到是老实了一会儿,可接下来,你竟然摸着三哥的脸傻笑,说三哥长的真好看,跟画上的人似的,天气那么凉,你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四哥怕你着凉,捡了你脱掉的鞋子给你穿上,谁知你趁四哥给你穿鞋的时候,竟抱着四哥的脸亲了一下,还说。”你长的也好看,你娶媳妇儿了吗?“后来你又闹着要下湖捞月亮,怎么哄也不听,四哥只好将你打昏,差人把你送了回去。”
什么?我摸三阿哥的脸?还亲了四阿哥?还问人家娶没娶媳妇?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可怜兮兮的望着诚欢,希望她说一句“逗你玩儿的。”但是她没说,并且还点点头表示“你真的干了。”额滴神啊,我竟然干了这种事?我调戏了大清的阿哥,和未来的乾隆?神啊,你为什么不一脚踹死我啊,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三阿哥和四阿哥啊!
难怪四阿哥怀疑我水性杨花,原来我真的做了“勾三搭四。”的事儿,我捂住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本质竟是个地地道道的色胚子。
见我一副恨不得撞墙死掉的熊样儿,诚欢笑的到挺开心,“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三哥四哥又没怪你,现在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喜欢三哥还是四哥。”
我只是捂住脸,也不听诚欢的话,过了一会儿,诚欢自问自答了起来“你喜欢四哥对不对?不然的话,那天四哥赢了,你怎么那么高兴,还朝着四哥唱情歌。”
这次我是彻底无语了,心中再次感慨“自作孽不可活。”原来我的举动真的会让人误会,再加上以前的林林种种,估计现在在四阿哥那,我已经跟“水性杨花。”这几个字牢牢挂在一起了。
整了整情绪,我开口道:“我说格格,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取笑我,因为你好像还得指望着我帮你逃走。”诚欢听我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自己才是事件的主角,刚才笑我笑的开心,到是把正事忘了。
“对了,我得把身体恢复好,香娅,你去拿些东西给我吃,几天没吃东西,现在觉得要饿的昏掉了。”诚欢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可怜兮兮。
我边往外走边道:“你且安心等着,一会儿就给送来,现在知道饿了吧。”
雍正见诚欢肯吃东西了,以为诚欢是妥协了,那边的侍卫戒备也就放松了,我这几日一点也没闲着,暗自帮诚欢准备盘缠和乔装用的衣物。过两天雍正就要拔营回京了,拔营的前一天晚上是出走的最好时机。
我跪在雍正大帐里一声不吭,自从早上有人来报诚欢不见了,雍正就直接找上了我。我到真是佩服雍正的敏锐,他怎么就知道诚欢出走,跟我一定脱不了干系呢?若不是看此君脸色十分不善,我到真是很想问问。
“诚欢到底去哪了?”雍正冷冷的问。
“奴婢不知。”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咬定不知道,事实上我也真的不知道诚欢到底打算去哪。
“好,你不知道是不是,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雍正一声令下,左右侍卫过来拖起了我。
“皇阿玛,现在当务之急是派人寻找诚欢啊。”五阿哥见我要吃苦头了,急声道。
“是呀,皇阿玛,诚欢性子娇宠,长这么大也没离开过京城,现在私自跑了出去,儿臣实在有些担心她的安全。”四阿哥不急不躁,缓缓开口帮腔。
雍正冷哼一声道:“朕早已派翎亦都寻去了,诚欢这次出走也是因他而起,是他的因,就让他自己了了去。”瞥一眼顿住的侍卫“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侍卫“喳。”的一声,拖着我出了帐篷,五阿哥不死心的还想为我求情,却被四阿哥以眼色制止住了。
自打下决心帮诚欢出走的那天,我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不就是挨二十大板么,十天半月的就能养好,一顿皮肉之苦换来诚欢逍遥幸福的日子,到也值了。只是戏码为何没按我们串好的上演啊?本来应该是五阿哥向雍正推荐让翎亦都去找诚欢,怎么五阿哥还没开口,雍正自己按套路出上牌了?
那个翎亦都啊,你可千万要抓住这大好时机啊,若是你三两天就把诚欢找回来了,那我这顿板子就算白挨了,你这猪脑子也没救了。
一顿板子挨下来,并没有我想像的那种皮开肉绽,因为五阿哥就站在我面前,死死盯着施刑的士兵,拿眼神儿凌迟他。士兵打的很有技巧,举起时仿佛用了很大力,落下时却没有多大力道,饶是这样,二十大板也不是闹着玩的,打完后我强撑着一口气儿没昏过去。那士兵一打完,扔了板子就跪在五阿哥面前不住磕头,身上大汗淋漓,竟比我疼出的汗还多。
被抬回帐篷的时候,四阿哥带着军医在帐内已等候多时,见我被抬进来,阴沉着脸也不看我,只是吩咐军医赶快疗伤。我拿眼使劲瞪四阿哥,开什么玩笑,我伤的地方可不是别人能随便看的地方,你搞什么啊。
四阿哥不理会我的眼神儿,指挥下人在我床前拉起一道白帐,军医只是号了号我的脉,便退出了白帐,接下来进来个丫头,用剪刀将我的裤子小心剪开,开始清理伤口。我疼得丝丝抽气,怎么上药比挨板子还疼啊。过了一会儿,眼睛开始模糊并且有些发困,心知上的药中可能含有麻醉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