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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杀与未杀

刀疤脸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很讽刺,但可以看出他不是强颜欢笑,而是真的觉得很可笑。

“你笑什么?”这下轮到老掌柜疑惑了。刀疤脸手也一指,指的却是他的邻桌,道:“不,你的美酒是那桌的朋友喝了,小二一把酒端上来就被我调换了……所以我觉得你们这三十几号人统统称之为‘猪’都不为过,你说呢?”

只听“哎哟”两声,人群中两个神色慌张的汉子挤到老掌柜面前,连声讨要解药。老掌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双手齐出,一手搭在一个汉子脖子的脉搏上,略一把探,已然明了,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抛给那两人,喝道:“没出息的东西!”那二人拿了解药,慌忙退出了门去。

不知何时,屋外已下起了雨,打得檐上黛瓦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这雪刚止雨又落,越发凄凉,看来今年春天必定是要来得晚些了。门帘刚才为向家叔侄所撕裂,时不时有寒风钻入屋内,晃得一盏盏煤油灯时明时暗,气氛更见剑拔弩张。

对峙片刻,刀疤脸似是心知今晚终究难以轻易脱身,突然释怀了,眉头舒展,变得气定神闲起来,在屋内来回踱着步,道:“说吧,你们跟我过不去又是为了什么?”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个面容姣好,双手拿剑的中年妇人冷笑声,将剑在空中虚刺了两招,叫道:“为什么?莫非你以为杀了幽泉门的少门主还能这样悄无声息地溜了不成?”

向明一惊,颤声道:“咩?这、这禽兽好大的胆子,连、连章公子他……”向异亦是面色大变,骇然不已。

“哦?我不但杀了向奇,还杀了幽泉门少门主?真他妈有意思……好吧,债多了也不压身……”刀疤脸听闻美妇人这话,苦笑不已。他却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了仍在自酌自饮的姚七面前,道:“那你呢?也是冲我来的?”

“我跟你有仇?”姚七抬起头,放下酒杯,盯着刀疤脸看了一会儿,一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缓缓说道。刀疤脸摇头道:“似乎、大概、也许没有……”姚七也摇头:“不不,是肯定没有。你们打你们的,我真的只是个食客。”

“很好。唉,其实在一盏茶的功夫之前,我原以为我与在座的其他朋友也没有仇的,可他们却偏偏咬定有,叫我却如何分辨?若是人人都如阁下一般就好了……”刀疤脸说着转过身去,才走出一步他却又扭过头来,问道:“阁下是‘鬼没神出’姚七先生?”

姚七一怔,道:“你认得我?”刀疤脸道:“不认得,可是凭姚先生的的尊容,想不认得也难呐……”

“说的也是……”姚七只有苦笑,“你又是何人?我却不认识你。”

“小弟无名鼠辈,姚先生自然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刀疤脸冲姚七一抱拳,走到向家叔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二人片刻,道:“我刚才坐在窗边,你们两个家伙大可从窗外偷袭,却偏偏要从大门进来,还声势浩大的撕破了门帘,生怕我听不见一般,你这两个家伙虽然胡搅蛮缠,但也算是光明磊落了,我今晚就一字一句跟你们说清楚:向奇我从未见过,暗杀更无从谈起!还请你们再好生探查一番,莫放走了真凶。好了,你们走吧。”

“后生仔,你当我是三岁屁孩?你还是省省吧,今晚我们不分个生死……”向异正冷笑叱骂,忽听门外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震得人耳膜作痛,头昏目眩。

“是章门主他老人家到了……”大堂里的人皆喜出望外,齐声喝彩。刀疤脸神色不变,叹了口气道:“原来你们一直不动手就是在等幽泉门的门主,唉,又要无缘无故多几个仇人了……也好,来了就一并说个清楚吧。”

“是么?恐怕今天这仇人不是无缘无故多出来的!上官女侠,看来我们来得有点晚了,向家两位世兄早到了。”一个浑厚、粗狂的声音接口说道。

刀光一闪,门帘落下,但见一行人夹着风雨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凛然生威的老者,也正是接口说话的那人,只见他高逾八尺,形如巨人,素衣裹身;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极是老练、深沉;一双虎目不怒自威,气势迫人,似乎谁到了他的面前都会显得谦卑、渺小。在他身后,并排跟着两人,一个浓妆艳抹、打扮妖娆的中年女子,一个头发花白却十足精神干练的老头子。最后跟着五个劲装汉子。一行共是八人。

刀疤脸紧紧盯着当先的那老者,长吸一口气,道:“阁下双眼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鼓起;行步时双臂摆动规律有序,每次的力道亦是不差分毫;厉害,厉害!想必幽泉门门主章央年定是阁下了?”

那老者仰天一笑,不答刀疤脸的话,却对向家叔侄一拱手,道:“老夫晚来一步,向家两位朋友还请莫怪。”向家叔侄赶忙鞠躬回礼,向异道:“章门主如此说真是折煞小弟与小侄了。今晚,您一定要为我向家主持公道啊!”

原来此地乃幽泉门的地盘,这向家与幽泉门又素来交好,向家叔侄追踪刀疤脸的踪迹一至此地,便早早遣人给章央年送了信,请他前来相助。

“向老弟,我们两年不见,却愈加生疏了,你竟对我说出这等客气的话来,难道我章央年能坐视不管此事?”章央年轻轻拍着向异的肩,以示安抚。章央年身后那老者也说道:“是啊,向家庄的忙不用向兄弟开口,章门主与我赤脚帮自都是要竭尽全力帮的,更何况章思华少门主也被这狗贼害了……”

“不错!还有舍妹的一条性命!今日不将这狗贼大卸八块,难解人心头之恨!”那妖艳女子凤眼怒睁,怒气冲冲附和道。向异一抱拳,道:“这两位想必就是赤脚帮帮主曹云龙曹大哥,与‘淮北双娇’的大姐上官姿上官……上官女侠了!久仰二位大名,今日得见风采,果真名不虚传。”这“淮北双娇”在江湖上向来声名不佳,所以向异说到上官姿的名讳时不禁顿了一顿,“女侠”二字说得极为勉强,听得在场的很多人都暗觉好笑。

“大敌当前,几位勿再多礼。”章央年手轻轻一摆,化解了向异的尴尬,往刀疤脸踏出两步,面上温和之色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冷酷,沉声道:“阁下与我幽泉门可有何冤仇?”

“没有。”刀疤脸摇头。

“那可与我手下的七堂十二帮有过节?”章央年又踏近了一步。刀疤脸仍是摇头。

”那是老夫曾杀过你的亲朋好友,亦或侵占你的物事?”章央年步步紧逼,他宽大的衣服被其雄厚的内功所鼓动,竟似被狂风吹动着一般,直飘飞起来。章央年原是极有威严之人,加上此番疾言厉色,气场好不骇人,压得众人大气不敢喘,心咚咚直跳,可刀疤脸仍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模样,轻描淡写的道:“那便更没有了。”

“既是如此,犬子向来少在江湖上走动,又与人为善,平生未树一敌人,你自更不可能是他的仇人了!你既不是冲着我幽泉门,亦不是冲着我章央年来的,那你为何要杀他?”章央年魁梧的身影加上他几近咆哮的声音,犹如一头将要爆发的猛兽。

此时,章央年已走到了刀疤脸的面前,一双虎目近在咫尺的看着他。刀疤脸人本就瘦,又比章央年足足矮了一个头,显得是那样的弱小,仿佛章央年一伸手指头就能取他性命一般。

杀气!一股迫人的杀气已在店内弥漫开来。“真正的暴风雨就要到来!”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刀疤脸终于退了一步,却仍未躲闪,而是在章央年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好,你们都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人,我也相信如章门主这等身份之人自不会胡乱诬陷于我,可诸位最起码得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或者说我何时、何地,用何手法,杀了你们的亲人?”

“好!我幽泉门原是武林名门正派,处事秉公,滥杀无辜之事自是决计不干,练风,你就来给他详细说说,也让他死得瞑目、死个明白!”章央年忽然之间又冷静了下来,脸上甚至不再有半分刚才狂怒的神色,这瞬息万变的情绪控制手段着实令人惊骇。

那走在最后的五个年轻人中,一个长身玉立、英俊爽朗的男子走了出来,此人正是章央年的大弟子练风。练风冲众人略一抱拳,朗声道:“去年七月二十七,寅时,‘淮北双娇’老二上官美死于姑苏南友客栈天字号房内,胸口被一条桌腿穿过,房内无打斗痕迹,其时上官姿刚好有事外出;十月初三,午时,‘所向无敌刀’向奇在外醉倒,被人用石头将两只手砸得粉碎,且胸口正中三记重招,重伤下的他逃回向家庄称被一个刀疤脸暗算,言讫命绝;今年正月二十一,亥时,家师爱子章思华从嘉兴烟雨楼饮酒归来,黑暗中飞出一根筷子,不差分毫地插入了他的太阳穴,令其当场毙命。经多番查探,这三起凶杀发生之时,都有此人在场!”练风说到最后一句话,直指刀疤脸。

“且不论这三人死时,我是否真在场,在场难道就会杀人?小弟只是一个无名鼠辈,你们为何要怀疑到我这样一个人身上来了?便拿向奇庄主之死来说,天下间的刀疤脸何其之多,你们单凭此怀疑于我么?说句不中听的,诸位再晚来两个月,恐怕我这脸上的疤痕淡得你们都认不出了,如若届时小弟不再是个刀疤脸,是不是你们就不会找我寻仇了?”刀疤脸一脸无辜,侃侃而谈。

向异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叫道:“呵!你还有脸提刀疤?我大哥说那凶手最明显的特征就系一道分叉的疤痕从右眼眼角一直延伸到耳后,大家且看看不是这畜生还能有谁?”

刀疤脸一愣,下意识的撩起了自己蓬乱的头发,轻轻抚摸右眼旁边那道刺眼的分叉疤痕。这下在场之人无不看得清清楚楚,一时群情激动,刀疤脸真无言以对了。

“嘿嘿……有人指认出你那晚在烟雨楼与犬子发生口角也是凭你这眼角的疤痕,犬子遇害,虽不敢说十成十的证据,但九成九的嫌疑是非你莫属了吧?再联系向庄主、上官女侠遇害的过程,老夫更不得不肯定凶手是你了!”章央年也冷冷的续道。

“是了,说到淮北双娇,嘿,上官姿,我们也算有过数面之缘了,你我无冤无仇,你干嘛要说我杀了你妹妹上官美?”刀疤脸头脑仍然冷静,并未慌乱。

上官姿蛾眉倒蹙,走出来朗声道:“那晚我回房时见妹妹倒在地上,早已断了气,便当即追了出去,茫茫黑夜,哪里有半个人影?当晚我把客栈闹得鸡飞狗跳,却依旧没有半点头绪,蓦然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个男子,他老是打量着我姐妹二人,行迹极为可疑……”

刀疤脸大笑:“行迹可疑?明明是你们姐妹对我搔首弄姿,而我没有搭理。”上官姿一张施满脂粉的脸霎时气得通红,拔剑怒道:“你个丑八怪……”章央年却将她拦住,道:“且慢!今晚他断然逃不了,何不先问个清楚?”

“既然你们都已经认定我是凶手了,还有何好问的?”刀疤脸耸耸肩,无奈道,但他脸上也只有无奈,没有丝毫的畏惧,包括面对眼前这名满天下的幽泉门大宗师!

章央年道:“其一,你的来历;其二,你与我等三人皆是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有何阴谋?”

刀疤脸倏地站起身,眼神直逼章央年,毫不退让的道:“章门主,你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我也正想问你,我与尔等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不觉荒谬么?你说贵公子平生没有树敌,那我也要告诉你,小弟往日隐居苏州,此番行走江湖才不到一年,又不为名不为利,不争不狂,也可说没有半个仇人!”

刀疤脸此言一出,不料章央年更咄咄逼人了,冷笑道:“很好!那么问题也正在于此,你自认无半个仇人,那绝无可能有人陷害与你了,老夫此言可有理?你说人非你所杀,难不成是我们三家为陷害你这样一个无名之辈杀害自己的亲人?你觉得谁的话、谁的理更令人信服呢?”

刀疤脸一震,面色大变,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吃惊之色,说不出话来了!章央年这番话正如一记霹雳,打醒了他,事情的关键不正在于此么?连他都不得不认同章央年所言确实极有道理。

刀疤脸越想越头疼,脸上那副神色甚至有些被章央年说服的意思了。众人看在眼里,只道铁证如山,刀疤脸已无言以对,纷纷起哄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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