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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怎么,他也收徒弟啦?”刘洙耸了耸肩膀,“他自己的本事还不到家嘞。今年二月二十八日,他师父到崂山来跟我做百岁大寿,亲口告诉我,钟离汉当时急于下山,软工夫还没有来得及学,连很平常的飞刀、飞叉、飞镖、飞剑、流星锤和三节鞭也不会,怕他在江湖上吃不开,请我下山一趟,再传两样防身本领给他。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不会防身,吃了亏还不知道怎么吃的哩。”

葛士达惊讶之余,又觉得机会难得,磕了几个响头,恳求说:“师祖,你老人家在我这里停留两天,好不好,我正想学一学防身本领。教完了,我派人送你去井岗山。”

“你也想学?”刘洙闭上眼睛掐了掐手指头,“我掐指算了一下,你勉强可以学。不过我不能在此停留太久,时间有限。”

“我和你老人家配合,来个快教快学,行不行?”刘洙兜马绕着葛士达转了一圈,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让我试一试,看你能不能吃苦,怕不怕疼,是不是一块学真功夫的料子。我这虎尾三节鞭,你会不会?”“不会。”

葛士达看都没看清楚,就溜嘴答复了。他当然不敢班门弄斧,在祖师爷面前夸海口。如果他说会,师祖一生气,肯定就不会教他了。

“那好,我就先教你这个,嗯,就从这个教起好啦。”

刘洙抽出虎尾三节鞭向葛士达狠狠抽过去,打掉了他的头盔,头上还突出了一个大包,包上又流血。葛士达两眼火星直冒,疼得龇牙咧嘴,跳起来,哇哇哇叫道:“师祖,你怎么打人?”“我不打你打谁?你要快教快学,我这就是速成教学法,包教包学,一学就会,快得出奇。小徒孙,你不要怕疼,常言道,长疼不如短疼,忍着点,我再教你两鞭子,你就不疼啦,到家啦,万事大吉啦。”

刘洙咬着牙接连又抽了两鞭子。葛士达见来头不对,忙闪身让开了:“老天爷,教本事有这样教的么?这不像是来教本事的,倒像是阎王爷叫他来索命的。”

刘洙的本事就这么三鞭子,三鞭没有打死葛士达,再没有其他法子了。他发现葛士达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他,似乎起了疑心,脑子一激灵:“三十六计,跑为上计,快跑!”

捡起葛士达的头盔,掉转马头,快马加鞭一溜烟跑开了。葛士达又气又恨,懊悔不已,打算跨上马追赶,庞清源带着接应的队伍赶到了。他瞥见葛士达双手捧着脑袋出粗气,眼里闪动着血红的火光,以为他战败了,迎上前问候道:“葛将军,受伤哪?”“咳,上当啰,”葛士达吐了一口带血的痰,“差点让宋军那刘先锋三鞭打死啦。”

“你敌不过他?”“哪里,哪里,不是,他化装成一个老道士,冒称我的师祖,教我的虎尾三节鞭……”“哦,原来如此。哎,怎么办呢?他已经跑远了。”

“我这口气难咽哇。”

“葛将军,暂且忍一忍,到时候,你也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哎,哎哟哟……”“嗬,血顺着指缝流下来了,流到眼皮上来了,我们先回去吧,快上点药,伤势不轻哇。”

庞清源把一士达扶上马。葛士达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捂着头上的大包,似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鞭马往于都城里走。四“大败归来,军法当斩”刘洙边跑边回头往后瞧,见葛士达没有追上来,便松开马缰,悠悠然哼起了小调:“啷里咯啷,啷里咯啷,啷里格啷里格呐呐呐,三更咯里来呃小尼姑坐庙堂,芯中哟想起,想起了我的那小呀嘛小潘郎……”来到大营,他走进自己的营房换了装,然后走到中军帐前,叫门军往里通报。门军进帐禀道:“文都督,刘先锋回营交令来了。”

文天祥半晌没吭声,他正在生刘洙的气:“这个刘洙愈来愈不像话啦,简直是老和尚打伞无法(发)无天,随心所欲,瞎胡闹,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作为生死之交,文天祥对刘洙向来极其友好而又宽容,处处谅解他。这一次,文天祥伤透了脑筋,发起火来了:“叫他报门而进!”

刘洙这个人确实有特性,软硬都来得,冷热都吃得,好事坏事都想得开,遇事来得快,也应付得了。门军传达了文天祥的话,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摘下头盔,立即执行。

“报一一先锋官刘洙告一一进哪”他低着头走进中军营门,老老实实地双膝跪倒:“大都督在上,末将刘洙参见都督。”

文天祥瞥见他那可怜巴巴和顺从的样子,同他小时候上学背不出诗云子曰被罚跪的情形一模一样,好容易才忍住笑,把脸偏开,火爆爆地说:“刘洙呀刘洙,你真是老不长志,把都督府的脸都给丢尽啦!”

“呀,都督,你说什么?”“你自己犯了错,反来问我。我问你,你可知罪?”刘洙为难了:“怎么回答好呢?说不知罪吧,那会火上加油,引起都督发更大的火。说知罪,等于认罪服罚,也是自讨苦吃。不过,顺着摸总比倒着摸好些。”

他拭了拭眼睛,挤出两滴眼泪,哭丧着脸说道:“末将知罪领罪,求都督训示,我洗耳恭听。”

文天祥知道他又在耍小聪明,只要不杀他,随你怎么骂都行,横骂他也“吗”,竖骂他也“吗”,骂得火气消了,他又溜脱了。这一次,偏不让他得逞。文天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五官都错了位,按捺不住怒火,忿然吼道:“来人,给我将刘洙推出去斩首!”“等一等,等一等。哎呀,大都督,要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做个明白鬼,不做糊涂鬼。”

刘洙见文天祥动真的了,不由得心惊肉跳浑身发颤,眉毛胡子都抖动起来。他目光一闪,急中生智,又想出了拖时间的法子,拖得众将出面讨保,拖得文天祥心软下来,他便得救了。文天祥要杀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俩一起长大,又是郎舅弟兄,生死与共,四十年如一日,比亲兄弟还亲。不过,今天他犯了军法,不得不杀,不能不杀,不杀他,何以服众!这时候,他的内心异常痛苦,又异常矛盾,左右为难,不禁热泪双流。刘洙也哇哇地哭起来了,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往衣上抹。众将一齐跪下,苦苦求饶。文天祥心如刀剜般疼痛,鼻孔翕动,流着泪数落道:“你自告奋勇当先锋,我怕你出差错,派了金应协助你。可你偏不听他的,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一错再错。我问你,行军打仗,你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走,像不像话?”“呜,呜,”刘洙边哭边申辩,“我是出于好心做好事,金应可以作证,没有不轨行为。”

“你斩下书人,又是好心做好事?”刘洙想:“开口一辩,就减少了一条罪状,看来还是辩比不辩好些。”

于是又辩白道:“阚訾是以下书为由,来刺探军情的。”

“有何凭证?”“他死后,金应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封葛士达写给你的信。而他在我们面前口口声声说没有书信,只有庞清源的口信,口信也是临时胡编的。”

“金将军又可以给你作证,是不是?”“你问他嘛。”

“现在既然晓得要他作证,当初何不多听听他的意见?”文天祥左手叉腰,右手握成拳头,一只脚踏在虎皮交椅上:“为什么葛士达来了,你不敢迎战,从后门开溜?临阵脱逃,该当何罪!”

“都督啊,你又误会啦。葛士达是一名勇将,力大如牛,还有内功。金应都敌不过他,我更不是他的对手,改用智取,不算雄”雨。

“你是怎么取的?”“叫他自愿请我打,好比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

众人都很奇怪:“打仗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怎么会出现请人家打的事呢?”刘洙见这件事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内心高兴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变,得意洋洋地说:“我扮装成一个老道士,说是他的祖师爷,他信以为真,要跟我学防身功夫,我狠狠抽了他三鞭子!”

“谁能作证?”“事实就是事实嘛,当时金应不在场,只有我一个人断后。哦,我捡了葛士达的头盔,是我的三节鞭打掉下来的。”

“即使如你所说,也算不得一件光彩的事。”

文天祥摇了摇头,他总觉得刘洙做事荒唐,而且往往令人捉摸不透。杜浒、张汴跪上前,帮刘洙开脱说:“刘将军主动断后,狙击敌军,有功无罪。”

刘洙见有人帮他说话,带起劲来了:“我把葛士达那么一拖住,他们就停了下来,不再追了,大大减少了军马的伤亡。”

文天祥见他又热起来了,猜度其内心并没有触动,再给他淋了一瓢冷水:“亏你说得出口,你的撤退比溃败还不如,四散奔逃,成何体统!”

“都督有所不知,”刘洙又找到了理由,“散开跑,他不好先向哪一个下手。假使集中跑,那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总而言之,你这次带兵,出师不利,指挥失误,大败归来,军法当斩!”

刘洙摸着后颈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生怕脑袋搬家,眼泪鼻涕又流出来了。巩信发了慈悲心,双手抱拳,对文天祥说:“都督,刘洙错中有对,对中有错,两下相抵,不构成死罪。”

文天祥正想挖个码头下台,同时又碍着巩信的面子,改口说道:“就算依了老将军的,死罪饶过,活罪难免,重打五十军棍,降为偏将。”

金应跪到刘洙的旁边,诚恳地说:“文都督,我也有一半责任,要打要罚,我都应该顶一半。”

巩信离开座位跪到桌案前,众将也跟着跪下来:“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打伤了,会上不得阵,求都督免了这顿打。刘洙有错,撤掉他的先锋之职,罚到后营去管粮草,把吕将军换出来。”

文天祥扫视了众将一眼,拂袖而起,转入帐后去了。刘洙从地上跳起来,连连向大家打躬作揖,罚他搞后勤,是他求之不得的美差:天旱三年,饿不死伙头军。五大战于都文天祥的大军进逼于都城下,扎住阵脚。葛士达想利用龟背上的箭楼闭门紧守,又想去找刘沬报仇雪恨,心上心下,拿不定主意。城外愈闹愈凶,大喊大叫,骂声四起,有人高挑着葛士达的头盔,大骂他叛国投敌,又骂他不堪一击。葛士达被激怒了,引着一彪人马奔出城门迎战。都督府营门大开,跑出来数十匹战马,马上将官,盔甲明亮、刀枪闪耀。文天祥端坐马上,立在当中。身旁是巩信等几员上将。葛士达策马上前:“前面来的可是文都督?”“正是本帅。问话的可是于都守将葛士达?”“正是某家。劳都督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教?”“收复于都。”

“大都督此言差矣,去年正月二十一日,宋朝恭帝以国降元,于都奉诏命归顺元朝,何言收复二字?”“降元者,赵显也,他已去位,岂能代表国家。我今奉大宋当今天子罡帝之诏,扫除暴虐,光复于都,拯救黎民。谁敢螳臂挡车,叫他粉身碎骨!”

“都督不必撒威!某家是奉元世祖之旨镇守于都,谁敢来犯,那就只有好打!”

巩信听了葛士达之言,怒火中烧,马往前闯,哗楞楞摆动金背大砍刀,喊着说:“都督闪到一旁,待老夫擒拿此贼。”

说罢,大刀一横来到阵前。葛士达一惊,回头对手下的将官说:“哪位出去会他?他是名扬天下的荆湖老将巩信哟,来者不善。顶得住的出去,顶不住的莫去送死。”

“嗨,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儿,有什么可怕的?”三员血气方刚的勇将仇得珑、晏中奎、何申康,是葛士达最得意的三位徒弟,出来请战。咚咚咚一阵鼓响,仇得珑来到阵前。巩信抬头观看,见来人身高头大,鼻直口阔,青铜盔甲,胯下花斑马,手中点钢枪。巩信看罢,问道:“对面来的是什么人?”“葛士达将军帐下铜头将仇得珑。你是不是荆湖宿将巩信?”“既知我的威名,何不下马快快投降。”

“嘿嘿,你老喽,不中用喽!看枪罢!”

仇得珑举枪便刺。巩信看见枪头到了,一横掌中大砍刀,往上一架,档啷一声,仇得珑两膀震麻了。战了四个回合,在二马要错镫的时候,巩信将刀往回一撤,从仇得珑的下巴下面往上一撩,仇得珑的脸拉开了一条大口子,铜头变成了“破头”,尸体像一捆烂柴一样倒在马下。都督府的将士高兴得跳起来,拍手欢呼:“杀得好,杀得好,巩老将军,多杀他几个!“晏中奎、何申康见师兄仇得珑惨死巩信之手,双双讨令出阵。晏中奎面色靛蓝,立眉凶目,蓝盔蓝甲,跨下灰鬃马,手托月牙铲。何申康肥头大耳,大肚皮,人称胖罗汉,镔铁荷叶盔甲,胯下铁灰马,手擎双锤。两个人冲到阵前,连名也不报,马一碰面,何申康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双锤朝巩信的头顶猛砸下来。巩信久历沙场,知道两军阵前讲究“长见短不容缓,短见长不用忙。”

这何申康很可能没有上阵打过仗,用的短兵器,却要先动手,岂不是送死来了。巩信刀往上一举,档,档,左右一分,把双锤分开,不容他的锤再度打来,刀斜着从何申康的肩头劈下来,嚷,一直劈到罗汉肚,人分成了两半,倒挂在马背上,受惊的战马悲鸣着落荒而逃。晏中奎见巩信没费多大的力气连斩二将,触目惊心,三千发丝根根竖起,畏畏缩想往后退,而巩信的刀已经伸过来了。他双手抱铲把身一歪,想用铲头压刀头,谁知铲还没有挨上刀,巩信的刀收回去了。二马冲锋过镫,晏中奎月牙铲刚要出手,巩信回手一拖刀,喀嗤,从背后将晏中奎挥为两段。葛士达连丧三将,气恨难平:“巩老头,你如此心狠手辣,我非讨还血债不可!”

巩信一抖白须,哈哈大笑:“不怕死,你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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