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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显锋芒(1)

傍晚的时候,易扬差人来传话,明天开始,我也要每日上天颜殿商讨教中事宜。

他……就这么相信我了?为了我几句话而相信我?

还是那顶红色的纱轿,只是旁边没了那个白色的身影。一路过去,旁边的风景似乎都逊色了一分。

我迈进天颜殿,易扬和众人已经在殿内静候了。我迎着易扬的目光走过去,在那个最高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底下的人行了礼,这回倒没有再梵唱了。

今天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这些日子东边在闹粮灾,原本礼书泉已经通知了当地灵旗和念旗不再对百姓征税,又调了些非灾区的屯粮过去,但是最东边的民众出现了集体迁往大泽平原的现象。而大泽平原,是竣邺山庄的领地。各大门派的主要收入就来自对百姓征收的人头税,当年竣邺山庄崛起的时候没少和玄主教因为领地和百姓打过或明或暗的仗。竣邺山庄的领地没有玄主教这么大,但全是富饶之地,民众最多,所以是最富有的门派。现在出现这等大规模乔迁的现象绝对不是玄主教愿意看到的。

“迁徙过去的也就算了,怕就怕其他地方的灾民也纷纷效仿,那整个鸣河河畔只怕就要这么荒废了。”礼书泉说。

鸣河?有点印象,好像我就是在那条河边被他们捡到的。

水匕銎皱了下眉说:“愚民无知,让念旗封了去大泽平原的路就是了。”

年殇摇了摇头,“若是封了路就可以,礼护法也不用这么担心了。”

礼书泉点了点头,“路好封,人难封啊。”

当菲琳雪明显比较聪明,她直接看向易扬。

易扬想了一会儿,说:“再调些西边的屯粮过去,五旗的粮食也匀些出来。这一次百姓的屯粮被毁,再买些种子耕牛发放出去,这些可以向周围的小门派或者竣邺山庄收购。”

当菲琳雪点点头,“嗯,我圣明军的军粮也可以先匀些出来。”

易扬回过头来问我:“圣女认为如何呢?”

“天师考虑果然很周到。”我说。

易扬微微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只是,这调粮的法子固然可以稳住百姓,但是军粮又岂能随意挪用?不用军粮,在西边征粮太多又会有民怨。况且,今年灾荒还尚可拆西墙补东墙,以后若再有天灾又该如何?”

易扬收起了笑容,“那依圣女看,又该如何?”

“山不在高,有仙则明;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粮不在多,有情则行。”我顺口胡诌了几句。

“何为有情?”年殇问。

“与其派大批粮食去,不如派一个人去。这人须得在玄主教地位够高;得亲自去为灾民办置粥场,与民同苦,重在显出我们对百姓的重视,让这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们玄主教以民为本;再带领教众去修葺河堤,根治洪灾,百姓自然能明白玄主教的好,不用散粮也可以万众归心。”一席话说得四大护法加上个天师,全都傻了。

我心里刮了自己个大嘴巴子,不是说当傀儡吗!我在这里充什么神棍啊。

易扬最先反应过来,他说:“圣女的法子固然是很好,只是这人选……”

水匕銎这时像突然灵光了似的说:“玄主教地位最高的自然是圣女了。”

此话一出,我和易扬都愣住了。易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圣女的身子……”

“我去!”我脱口而出,说完又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轿中,外面跟着不着痕迹的易扬,我心里更加不安。

圣女发话说去了,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很快就定下来明日起程。之后就说了些一般事务,无论易扬说什么我都说好。

易扬还和平时一样,可是我直觉他生气了,很生气。

轿子在院子前停了下来,我虽然万分不想面对易扬的脸,可还是被汀兰扶下了轿。我站在易扬面前,一脸歉然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很平静,可我觉得易火山下一秒就要爆发了。

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说:“圣女早些歇息,明日旅途奔波,肯定十分辛苦。”

“是。”我应了他一声,赶快逃跑。

出乎意料,赈灾的队伍格外庞大。当菲琳雪派了一队圣明军,人数已然不少,易扬又加了一队意旗的人马。四大护法的职责本就是保护圣女,可是当菲琳雪的军队和年殇的天择院都离不开他们,随行的就只有水匕銎和礼书泉。两人浩浩荡荡的部下就更不在话下了。易扬这个天师还要在天颜殿坐镇,听说他原本还想把念旗的人马也加进来,被四大护法给劝阻了。

这么大的一队人去赈灾?我的脸上挂满黑线。这么多人,到哪儿去哪儿就是饥荒,还赈哪门子灾。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易扬,反复开导他说,我们是去树立慈悲的美好形象,这么多武装力量跟过去百姓肯定有心理负担云云。四大护法又在一旁开导我,说江湖险恶,没有天颜殿那么安全,圣女不日就要受封,安全第一云云。

最后易扬终于给吵崩溃了,将事情拍了板,“圣明军就不去了,水护法和礼护法每人挑十个人随行,我带意旗保护圣女安全。”

说完,我和四大护法都呆了。天为证,我宁可把整个圣明军都带去也不想带易扬去。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易扬同行,天颜殿的事务由年殇代理。我还是缠着易扬把意旗砍了一半人下来。

我这百来号人的护花大队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礼书泉在前开路,水匕銎断后,我和汀兰坐上一辆宽敞的四马马车,易扬骑马和我的马车同行。

行出了半日,我挑起帘子看外面的景色。汀兰估计也很久没出天颜殿了,兴奋地一指不远的山头说:“主子你看,天颜殿。”

我顺着她的手指一看,整个山头全是天颜殿特有的红瓦屋顶。“天颜殿有那么大吗?”我问。易扬听到我和汀兰的对话,慢条斯理地对我说:“天颜殿只是最高大殿的名字,在天山上有十七个大殿,百来个小殿,二十个校场,房舍过千。”

“我怎么不觉得它很大?”

“圣女身体不好,怕路上颠簸,所以就住在天颜殿的侧殿。”

什么?!我去天颜殿要二十多分钟的脚程,结果连大殿都没出,只是在殿内转悠!玄主教太腐败了,就是人民头顶的一群蛀虫!

我愤愤地看着易扬。他骑在一匹白马上。白衣,白马。干净,清澈,好像下凡的仙子。看得我都有些呆。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易扬也在看着我。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挂在他脸上,好像在看我的好戏。我脸上一红,赌气地放下帘子。

这么走了一日,晚上我就睡在马车上。之前我说队伍太大,进城就是扰民,所以没有绕道进城投宿,而是直奔鸣河。这样一来,本来要半个月的路程十天左右就可以到达了。不过这可苦了易扬,他有洁癖,在野外根本没法睡,没几天就起了两个好大的黑眼圈。

第五日晚饭前,我们即将抵达广临城,那是去鸣河的必经之地。大家风餐露宿了这么久都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自然加快了脚程。在过一个山头的时候道路变窄,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我宽大的马车很勉强地在上面驰骋,易扬的白马就跟在后面。

可能是马车跑过时路面塌了,我在车内突然感觉车以很快的速度向悬崖的方向滑去。同车的汀兰立时就尖叫了起来。死亡,我突然有了这个概念。时间不多,车子下滑之势很猛。我当机立断挑起帘子一脚把汀兰踢了出去。汀兰原本就坐在靠内的方向,她一出去,车子下滑之势更急。我想跟着跳出去却没有站稳,身子一晃,就要随着车跌下去。

就这么去了也不错,我闭着眼睛想。

手腕突然一紧,我睁开眼,看到易扬两个夸张的黑眼圈,陷在其中的两只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我。他半跪在路边拉着我的手,抿着嘴什么也没说。我看见他在外面露宿四天都没弄脏的白衣服,现在因为跪在路边而脏得一塌糊涂。完了,我想,这回铁定要挨顿训了。

原本该在晚饭前就到达的广临城因为这件事而拖到华灯时分,大家都走得胆战心惊。广临城内有灵旗的驻地,我这一百多人的队伍住了个满满当当。

一进卧房,我就迫不及待地跳到澡盆里。这几天不只易扬,我也弄得浑身不舒服。不喜欢洗澡时旁边站个大活人伺候,我找了个想喝鸡汤的借口把汀兰打发走了。那小丫头感激我今天的英勇表现,肯定会亲自下厨。

我在房里熏着香,泡着澡,真是销魂啊。

房门沉沉地响了,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快速裹了件衣服,边开门边盘算着再让她去干点什么。

门开了,易扬站在门口。

我只惊讶了一瞬,随即便一脸了然地看着他,退后一步,对他说:“进来说吧。”我可不想他骂我的话让全院子的人都听到。

他走到桌子前,却不坐下。我刚合上门,他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今天路上是怎么回事?”果然来兴师问罪了。

我笑得很虚伪,“意外,完全是个意外。”

“是吗?”他的眼睛有点危险地眯了起来,“那你一脚把汀兰踢下来也是误打误撞了?”

我继续虚伪地笑。他果然看见了,我死定了。

“我还以为我们达成协议了呢。你顺我的意,我保你周全,但一个一直想去死的人,我怎么保她周全?”

“我这不好好活着呢嘛。”

“要不是我手快,你早粉身碎骨了。还把汀兰先推下来,你存心想死吗?”

“汀兰还小,死了太不值了。”

“你死了就很值了?”

“嗯……”我明显底气不足,“我也不想死。”

“不想死下回就给我小心着点,该是她一脚把你踢下来,而不是你踢她!”易扬以前一直彬彬有礼,今天明显爆发了,他该改名叫易灿,拆开就是易火山!

“这不是都好好的吗,你何必这么生气……”我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

他朝我走近一步,“你问我为什么生气?好,我告诉你。”

下一秒,他的唇便覆了过来。我瞪大了眼睛,只看见他线条唯美的轮廓,他的眼睫毛长长卷卷的,扫在我脸上痒痒的。我脑中闪现三个大字:天蝎座!易扬绝对是天蝎座,闷骚!

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一步,他像看出来了,伸手揽住了我的腰,轻易就把我固定得死死的。

我有些恼,索性放弃抵抗。以往的恋爱经验使我知道最好的拒绝不是抵抗,而是无动于衷。

所以他的舌很轻易地滑了进来。他的唇他的齿都凉凉的,还有扣在我腰际的手。不得不承认,他很有技巧,以前我十来个男朋友跟他比绝对像是在啃猪蹄。唇齿厮磨,舌间缠绵。不知不觉间,我竟像是在回应他。我点的熏香芬芳糜烂,卧房内水汽缭绕,一派春光旖旎。

啪嗒!清脆的声音划过暧昧的空气。我和易扬都侧头望去,汀兰目瞪口呆的表情还僵在脸上,脚边是打翻的鸡汤。

易扬看了我一眼,我脸上一红。然后他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轻轻从汀兰旁边走了出去。

“主子,”汀兰结结巴巴地对我说,“我、我敲了门,看没人应声,门又没上闩,我、我就推开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满脸黑线,你明明就什么都看见了。

晚上睡不安稳是必然的了。

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易扬喜欢我,但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圣女?难道……之前的圣女和易扬有私情?

一直在床上翻腾,翻着翻着就想起夜了。

我住的是这个驻地最好的院子,为保证安全,水匕銎、礼书泉和易扬也都住在这个院子里。我左边房间住的是汀兰,汀兰左边是易扬,右边房间依次住着水匕銎和礼书泉。

我顺着走廊去最右边的茅房,经过礼书泉房间的时候发现他屋里还亮着昏暗的烛光,隐隐传来谈话声。我走近,模糊地听到水匕銎气愤的声音,“易扬那毛头小子靠着色相爬上现在的位置,现在倒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谁!”礼书泉人随声至。瞬间我感到脖子上一凉。

“圣女。”礼书泉看到是我,收起了长剑。果然是个尚武的世界啊,这礼书泉看上去书生气十足,出手却这般干净利落。

水匕銎也看到了我,过来行了礼,表情像是被我捉奸在床了。

“这么晚了,圣女怎么还不歇息,可是有事?”礼书泉显得落落大方。

我指了一下前方的茅房,礼书泉顿时会意。

“那还请圣女早些歇息。”他说完,行了礼转身入房。水匕銎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大体有些模糊的概念,昨日年殇飞鸽传书,说有一队精英少年马上要考试了,询问易扬这批人出师后的去处。易扬想把他们安插进目前实力最薄弱的气旗,而水匕銎的赏罚堂也想要这批好手,两人便起了点冲突。

这些钩心斗角的事一向是他们互相挤兑对完了,把结果通知我,我根本不操心。我关心的是那句“靠着色相爬上现在的位置”。

次日,我坐在新备的马车上,反复琢磨这句话的意思。色相,易扬果然是靠勾引前圣女坐上了天师的位置?但转念一想,虽然易扬美得模糊了年龄,说十七八也行,说二十七八也可,但是前圣女不是在十八年前暴毙了吗?那时候易扬才多大?不太可能。那剩下的高层中就只有当菲琳雪了。易扬和当菲琳雪有私情?虽然我觉得他们俩在一起很别扭,像用沙拉酱拌红烧肉一样,可是说不定人家情人眼里出西施呢?目前看起来似乎只有这个猜测勉强站得住脚。

为了求证我的猜测,我决定套汀兰的话。

昨日过后,我见着易扬就躲,连早膳都躲在房里吃,以免出来撞到他。不为别的,就为那个不知有几分真假的吻。

而汀兰自从看见昨天那一幕,看我的神情一直有点怪怪的。我不能直接问她,免得她又想东想西的。迂回战术!

拿定战术后,我结束了今天的打坐。睁开眼,汀兰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着神。

“汀兰,”我伸着懒腰对她说,“茶。”

汀兰听话地端了盏绿茶来,我让自己看起来像无聊地没话找话,“汀兰,我以前的事都不大记得了,你什么时候加入的玄主教?”

“我自小父母双亡,是在玄主教长大的,一直在天颜殿做厨娘,六年前圣女的乳娘去了,天师看我德行还算不错,就安排我过来照顾圣女起居。”

“你是天师安排过来的?”

“是,不过,当时的天师还是苏沩。”

“苏沩?”

她点头,“是,易扬是五年前才做上天师的。”

“哦,他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天师不容易啊。”我打算开始套话。

“主子。”汀兰看起来欲言又止。

“说吧,反正这里就我们姐妹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汀兰听我这么说,一咬牙交待了,“我伺候主子时日也不短了,主子虽然从来不说,但是我这小丫头也看得出来,虽然天师一两个月也不来一次,但是您还是很挂念天师,经常望着门廊发呆……”

“咳咳……”我硬生生地被茶水呛了一口。

“您没事吧?”汀兰关切地拍着我的背。

我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

“虽然您病了一场,忘了些事,但是想来,对天师的情意还是在的……”

她这么说,可是把我的套话计划打流产了。我要的话没套出来,倒是把我自己套进去了。

我以前倾心于易扬,那易扬知不知道我的心呢?

正午歇脚吃东西的时候,我在车上实在憋得难受,挑开帘子,看易扬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一张图纸发呆,应该注意不到我,就跳出马车来活动活动。

自从上次马车出了事,易扬他们就格外小心。这不,意旗的少旗主楼一芜亲自给我赶马车。楼一芜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十分英俊,为人沉稳,不怎么说话。

我一下车,楼一芜就跟在我几步远的地方给我保驾护航。晚春时节,山路两边的野花开得最是灿烂,我看着这一片片一团团,心情也好了起来,伸手摘了几朵。

“天师。”楼一芜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一愣,抬头发现,自己采得忘了形了,马上就要采到易扬脚边上了。我心中又在抽自己耳光,什么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啊。

易扬从面前的图纸上回过神来,看到我行了个礼。

我颇为尴尬,可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微笑着说:“天师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鸣河河畔的地图,圣女说要修葺河堤,所以翻来看看。”

“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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