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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瓜田问罪

瓜棚后面转出来一个姑娘,手上挽着一个竹篮子,边走边说:“爷爷,我娘叫我给您送饭来了。”老张头答应一声说:“嗨!爷爷不饿。你赶紧回去吧。”一边接过她手上的篮子。张子胥打量着这个姑娘,只见她约摸十六、七岁年纪,一身淡蓝色的土布衣服,衬的手上的皮肤很白。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梳成了一根辫子。大概是走得急了有点热,脸上的皮肤微微发红,更显得模样好看。

旁边一个兵士小声嘀咕:“这小妮子长得不错!”张子胥转头看了两人一眼,心想,莫不成今天我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那老张头也知道孙女儿在这边不太方便,赶紧催着她回去。那姑娘答应一声,就要走开。果然那两个兵士鼓噪起来,一个说:“哎哎哎!兀那老头,你孙女大老远的来了,怎么不让她呆上一会儿呢?来,给军爷递两块西瓜过来。”另一人跟着附和。

老张头说:“哎呀,两位军爷。家里还有事等着她回去帮忙。两位爷的西瓜,马上就给您送过来。”赶紧挥手叫孙女快走。那兵士腾地跳起来,凶巴巴地说:“站住!军爷我今天就要这小丫头拿西瓜过来。老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几个人顿时僵在那里。那小姑娘倒是见机得快,从瓜棚里拿起一个摘下来的西瓜说:“没事儿爷爷,这位军爷要西瓜,我就拿一个给他,再回家去好了。”说着走过来,把西瓜往那兵士面前一递:“给你!”那兵士眉开眼笑,色迷迷的说:“哎!过来让军爷好好看看。”伸手出来抓住了那姑娘的手,就要往怀里拉。那姑娘一惊,赶紧往后面躲,喊一声:“你干什么?放开我!”手上的西瓜掉下去,摔得稀烂。

那兵士抓着那姑娘的手不放,色迷迷地说:“让军爷我香一个。”小姑娘吓得大叫,老张头也急了。这时,那个一直默不做声看书的读书人伸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喝一声:“住手!”那个兵士吓了一哆嗦,不由得松开了手。那姑亮赶紧跑开,躲到老张头身后。那兵士恼羞成怒,指着那书生骂道:“你是哪里跑出来的杂种,敢管你家军爷的闲事?”那书生听到他骂人,气得涨红了脸。走上两步,指着那兵士的鼻子说:“你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还敢骂人,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那兵士鼻子里哼一声说:“王法?你家军爷我就是王法。”一伸手,啪地打了那书生一个耳光。

那书生大概没想到他会动手,捂着脸说:“你还敢行凶打人!”那兵士蛮横地说:“打的就是你。”伸手又要打。旁边老张头支走了孙女,赶紧跑过来拦住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那兵士却不理他,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骂道:“滚开!老不死的东西。”反手又是一巴掌打过去。那书生低头要躲,却没能躲得开,顿时两边脸颊都红肿了起来。

张子胥看见那书生出头干预,还以为那书生能文能武,现在看他连挨两下,才知道他不会功夫。站起身来正要出手,刚才那个年轻脚夫已经飞起一脚踢到了那兵士背心,将他踢了个狗啃泥。那兵士一翻身爬起来,恶狠狠地说:“好你个狗日的!敢偷袭你家军爷!我宰了你!”翻手抽出腰刀,向那个脚夫砍去。那脚夫身上是有功夫的,见那兵士抽刀砍来,也不畏惧,一边躲闪,一边找机会还击。旁边另一个兵士见状,扔下手中的西瓜,也抽出腰刀上前夹攻。

以一敌二,再加上没有兵刃在手,那个年轻脚夫渐渐不敌。一个不留神,胳膊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老张头眼见要出人命,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连声说:“军爷住手,有话好好说!”那个年长的脚夫和那书生两人也是连声高呼:“住手!”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阻止他们杀人。

张子胥一直没有出手,是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虽然从《武经总要》里学了功夫,但是生平从来没跟人动过手,自然觉得底气不足。这时见那个年轻脚夫招架不住,也顾不了许多,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一个兵士的手腕之上。那兵士只听得咔嚓一声,腕骨已经碎了,手上腰刀穿破瓜棚,直飞了出去。那兵士一声惨叫,捂着手腕痛翻在地。另一个兵士见同伴受伤,舍了脚夫,挥刀向张子胥恶狠狠地砍来。张子胥侧身让国刀锋,一伸手抓住那兵士手腕一带,左手在他腰上一推,那兵士顿时飞出了瓜棚,一跤跌在西瓜地里,把西瓜压坏了好几个。他一击得手,心头大喜,却也不赶尽杀绝,冲了两个兵士说:“还不快滚!”

两个兵士知道不是对手,悻悻退开,牵了马逃走,摔了一身西瓜的那个回头恶狠狠地说:“小子,有种就在这里等着!”策马向来路跑去。年轻脚夫过来道谢,一面用衣襟裹住了伤口。张子胥对他们说:“看样子那两个家伙去叫人去了,大家快走!张老伯,你先回家去躲几天,这几天不要过来了。”老张头答应一声,收拾了东西赶紧离开。那两个脚夫也打个招呼穿过西瓜地走了,张子胥还听见那年长脚夫一个劲埋怨年轻脚夫强自出头,惹祸上身。

那书生走过来对张子胥深施一礼说:“多谢尊驾出手相助。小生姓李名博,请教尊驾高姓大名。”张子胥还了一礼说:“我叫张子胥。咱们还是快点走吧,等一下他们叫了人来,人多势众,我们可就要糟糕!”一把拉了他就要跑路。李博连忙说:“书!等我拿上书。”转身回去将桌上的书受到一个书箱里,背上书箱,转过身对张子胥说:“此处离国都新安不远,不如一同前去?”张子胥已经听到了阵阵马蹄声,冲过去一把拉住李博的手,拽着他冲进了西瓜地里,边跑边说:“来不及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三两下冲出去百十来丈,闪身躲到一排小树后面。

张子胥眼神厉害,大老远就看得真切:有一百多乘马从道路上跑过来,大多是兵士打扮。大概是外出围猎回来,一些人的马上挂了好些山鸡、野兔之类的猎物。其中还有二十来个人穿着锦衣,拥着中间两乘马。居中两人中,前面一人二十来岁,身着明黄色锦衣,脸色白净,大概是骑马久了,有些疲惫。稍后一人身着软甲,大约四十多岁,下颌留着胡须,一脸的精干。一干人驰到近前,翻身下马,散开在瓜棚附近。那年轻人左右看了两眼说:“赵老三,你所说的打人的凶手呢?”刚才那个被踢断了手腕的兵士凑上前说:“刚才还在这里呢,估计是做了缩头乌龟跑了!”那个中年人斥责地说:“闭嘴!怎么说话的?没规矩。”那个年轻人轻蔑地说:“打了人还想跑?没那么容易!王将军,叫人散开了去找,把那几个人都给我抓回来。”王将军躬身行礼答应,回头手一挥,那七、八十名兵士立即四散开去。

张子胥看着那些兵士散开的方向,暗叫糟糕!有几个人朝他们这边走来,还有一些人骑了马,顺着老张头离开的那条小路方向追下去了。他心里想,看这帮人的架势,莫非这个人是唐国的皇帝?能差得动将军做事,身上又穿的是明黄色的衣服,即使不是皇帝,也差不远了。旁边的李波悄悄说:“张兄,他们搜过来了!”声音中有一丝畏惧。他刚才看见那两个兵士调戏民女,义愤填膺,忍不住出言阻拦。现如今看见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追过来,心头着实有些害怕。整件事情虽然有理,但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况且那老张头和他孙女都走了,也没人作证。要是这些人草菅人命,可就完蛋了!张子胥嘘了一声,叫他不要说话,悄悄地说:“万一被发现了,我缠住他们,你乘乱溜走。”李博把心一横说:“不行,小生岂能一走了之!明明是他们理亏,怕他作甚?去跟他们讲道理!”

张子胥心想:你这穷酸怎么这么不开窍!你去跟皇帝讲道理?谁理你!还好那几个兵士不过是敷衍了事,随便搜了搜,就回去了。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老张头却被抓了回来,甚至连他孙女也没逃掉,被一起推推搡搡地押了回来。爷孙俩被推到那年轻人跟前跪下,那年轻人说:“大胆刁民,就是你们行凶伤人的吗?”老张头说:“小人冤枉!请大人容禀!”年轻人哼一声说:“讲!”老张头磕一个头说:“小人在这附近种了一点西瓜,只想买几个小钱。刚才两位军爷过来吃瓜,恰好我孙女过来送饭。没想到两位军爷出言调戏,还要拉拉扯扯……”话还没说完,那个赵老三赶紧打断:“你胡说八道!”转身跪下说:“殿下,这老头子胡说八道!刚才大家伙儿跑得累了,小的两人前头过来张罗着准备西瓜。结果这老头出言不逊,说什么皇上要打仗,百姓要遭殃的昏话。小的听不下去,站起来分辩,却被几个人围住一通乱打,还打断了小的手腕。殿下,这老头在此蛊惑人心,分明是乱党之流。请殿下明察。”

张子胥一听,心中暗想:这个赵老三真是会栽赃,这下老张头要遭殃。果然那殿下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这刁民,竟敢诬蔑我父皇!来人啦!给我抽他一百皮鞭。”随行的人齐声答应,就有两个人过来拎起老张头要打。老张头和他孙女大叫冤枉,却也不知道怎么分辩才好。张子胥看不下去,刚要站起来制止,忽然旁边的李博一下子蹿出去,高喊一声:“且慢动手!”说着向那边跑过去。张子胥又好气又好笑,嘀咕一句:“你这家伙怎么老是抢我的风头啊!”也跟着跑了过去。

那赵老三看见两人跑过来,赶紧跟那个殿下说:“禀殿下,刚才打伤小人的就是这两个人!”那殿下一指二人说:“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一起拷问!”顿时有二、三十人抽出兵刃要过来拿人。张子胥知道现在有理也说不清,定要立威镇住他们才行。于是伸手在李博腰间一提,体内真元运转,呼地高高跃起,越过众兵士头顶,稳稳地落在那殿下跟前。事出突然,李博吓得在空中哇哇乱叫。那王将军见两人冲过来,抽出腰间长剑,挡在殿下身前,高喊一声:“保护殿下!”众人立即将张子胥二人团团围住。

张子胥也有点急,虽然他并不害怕,实在不行可以御剑飞走,但是李博、老张头等人肯定要完蛋了。急中生智,大喝一声:“站住!”声音中注入了一丝真元力,周围的人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响,一齐晕了过去。手中兵刃纷纷落地,当啷之声不绝,众人随即摔倒。那王将军也觉得脑袋一晕,摇摇晃晃地站不住脚,却竭力稳住。定睛一看,自己带来的兵士和皇太子的侍卫连同皇太子本人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吓得魂飞天外。长剑勉强指着张子胥问:“你是何人,但敢使用妖法害了太子殿下,你你你!拿命来。”

张子胥也没想到自己喊这么一嗓子竟然能将所有的人都震晕了,自己也给吓了一大跳,接着难免有些得意。看见王将军挺剑刺来,随手一拨,打歪了他的准头,然后打落了他的长剑。那王将军挥着拳头还要打,却被张子胥在他肩头一拍,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张子胥说:“先别打!你家太子没死,所有人都没死!只不过是晕过去了。”王将军闻言,伸手探探太子的鼻息,感觉呼吸正常,这才稍微放心。张子胥走进瓜棚,找到了一个水罐。拿出来,在老张头连上浇了点水,弄醒了他之后把水管递给他说:“把你孙女和那个书生弄醒,其他人先别管。”老张头看见是他,心中大喜,知道这下有救了,赶紧答应一声。那边王将军将太子扶起来在椅子上做好,慢慢叫醒了他。他可不敢在太子脸上浇水。

太子终于清醒过来,猛地跳起来要抽腰间长剑,口中乱叫:“抓刺客!抓刺客!”。王将军赶紧按住他说:“殿下,殿下!请稍安勿躁。”他知道张子胥并无恶意,若是他想杀人的话,老早得手,不用等到现在。张子胥哈哈一笑说:“我要是刺客,你早就没命了,还能活到现在?”太子也冷静下来说:“你是何人?”张子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过路人,刚才那两个家伙调戏民女还行凶打人,我只不过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谁知道你们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就要鞭打那位大爷,真是岂有此理!你身为唐国的太子,却不能明辨是非,任由手下人欺哄,将来继承了皇位,靠什么来治理国家?”一番话,将太子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他是一面之词,难道你就不是一面之词?”

张子胥哼一声说:“是不是一面之词,你把它们两个叫来,当面问问清楚就知道了。”这是那些兵士逐渐苏醒,被王将军呵斥到了一边。王将军指着赵老三和另一个兵士说:“你们两个过来!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点向太子殿下交待清楚!再有半句谎言,我扒了你们的皮!”两人吓得簌簌发抖,这才承认是自己惹事在先。太子气得脸色铁青,他倒不是生气这两人胡乱惹事,而是生气自己竟然被他们蒙蔽,而且吃了这么大一个亏。那王将军眼见得太子脸色不好,害怕赵老三等人姓名不保,赶紧说:“来人啦!把这两个混账东西给我押回营房,重打四十军棍,再扣三个月军饷。”于是有人将赵老三等两人带走。

那边老张头领着孙女过来,在太子面前跪下说:“草民叩谢太子。太子殿下明辨是非,决断英明,真是我大唐国万民之福!”他老于世故,知道太子爱惜颜面,顺便一记马屁就拍了过去。王将军也随声附和。太子转怒为喜说:“罢了,是他们无理在先。你们退下吧。王将军,我累了,回宫去吧。”老张头领着孙女叩谢太子,退了开去。太子起身要走,王将军突然在太子耳边耳语两句。太子沉吟一下,转头对张子胥说:“这位——呃——英雄,阁下身手不凡,可否随我进宫一叙?我父皇最是喜欢英雄豪杰,见到阁下定然十分欢喜。”张子胥嫌他傲气,摇头说:“我还有事,以后再说吧。”那太子讨了个没趣,瞪了王将军一眼,拂袖而去。王将军摇摇头,叫过一个人吩咐一声,向张子胥拱拱手,上马紧随太子而去。其余随从纷纷上马跟在后面。那个兵士走到老张头面前,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说:“我家将军说的,这五两银子给你,算是踩坏了瓜田的赔偿。”把银子塞在老张头手上,翻身上马,追赶大队去了。张子胥心中说:“这个王将军倒是厉害,先救了那两个兵士一命,现在又封住了老张头的口。嗯!滴水不漏,以后要学着点!”

张子胥拉着李博走到老张头跟前说:“张大爷,没事了。这样也好,起码他们以后不敢来找麻烦了。”老张头赶紧道谢,一边叫孙女:“莲儿,还不快来谢谢两位公子。”那莲儿答应一声,走过来大大方方地对两人福了一福说:“小女子谢谢两位公子。”眼角一挑,看了李博一眼,旋即又低下头去。张子胥心中暗笑:“哈哈,有点意思!”那李博脑袋里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冲着莲儿鞠了一躬说:“惭愧!惭愧!”老张头说:“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到家中坐坐,我老头子叫莲儿她妈炒两个小菜,我老张头和莲儿他爹陪两位公子喝上两盅?”李博连连推辞,张子胥初返人间,巴不得多点事情,就极力怂恿,李博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莲儿心花怒放,先去通知爹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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