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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失踪的李顺(1)

这么大的一场民变,擒获其党酋,押送到凤翔,而不押送到京师正法,这个可能吗?城破之际,确实抓获李顺了吗?如果没有抓获李顺,他是如何逃脱的?谁在广州抓获了他?李顺的最终结局是什么?

“大蜀国”年号“应运”

李顺这边,却越做越大。

李顺仗恃着“孟昶遗孤”或“李冰神子”或“灌口二郎神巴蜀代言人”等多重混乱而又神秘的身份,成功地鸠集起越来越多的蜀民,其中不少人是“旁户”,也即被豪民所役使的各类无土地寄身的佃户。

李顺很可能在王小波死后,组织了一场祭奠仪式,祭奠中,应该有对“灌口二郎神”或“李冰之位”或“孟昶之位”的喃喃自语,其中祭奠“灌口二郎神”的可能性非常大。一百多年后,宋徽宗时的江少虞有《皇朝事实类苑》一书,记录了宋仁宗时期的官员程琳知益州的故实,说蜀州有大胆不逞之徒,聚集恶少百余人,立“灌口二郎神”像,自己私立官号,恶少则穿上士卒服装,吹拉弹唱,每天就是杀牛宰羊聚会。程琳知道后,将这批人抓住正法,并且说:“李顺由此而起,今锄其根本,且使蜀中数十年无恙。”在这类地方神崇拜中,李顺获得先手。他可能借此打出了恢复后蜀孟昶世家的旗号。据说他甚至恢复原来的姓氏“孟”,而不再姓“李”。

当初,有个右谏议大夫名叫许骧,王小波变乱之前,他曾经知成都府。等到任期满回朝复命,他专门跟太宗说:“蜀土久安,那里的住民容易流窜滋扰。希望朝廷能选择忠厚者为地方长吏,这样才可能镇抚地方。”当时代替许骧的是吴元载,但此人特别喜欢苛察,民间如果有流犯,哪怕是细小的罪过也不放过,甚至禁止民间游乐宴饮,所以当地人都有了怨声。王小波就在这个背景下起事了。而吴元载解决不了王小波的问题,于是朝廷又派东上阁门使郭载来知成都。

郭载来到四川梓州的时候,李顺已经开始往成都挺进。有相师看到郭载后,对他说:“成都必陷!公前往,必定受祸。如果能在梓州少住几天,这祸可免。”不料郭载闻言大怒,答道:

“天子诏我领方面,阽危之际,岂敢迁延?”天子下诏让我管理一个大州,现在正是生死存亡之际,我岂敢逗留不前!

于是急往成都而行。

李顺带着“灌口二郎神”的信服者,浩浩荡荡数万之众,攻打成都几天,将西城门都烧了,但还是没有得手,又去攻打附近的汉州等地,连着攻克两座州城。郭载进入成都后,李顺又率众回马再攻,攻势更急。不久,城陷。

郭载与转运使樊知古带领余众,斩关而出,退保梓州。

李顺入据成都,当天建立“大蜀国”,自称“大蜀王”,年号“应运”。同时派出兵马四处侵掠地盘,北面一直到剑门关,南面一直到巫峡,所有的郡邑县城都被劫掠,受害。李顺“建国”成功。

剑门固守有惊无险

淳化五年(994)二月,太宗听到成都沦陷的消息,很是不安。他召集宰相说:“岂料贼寇的势力如此猖獗!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我不能忍受巴蜀之臣民陷于涂炭之中。朕当部署兵马,早晚讨平它!”于是,安排昭宣使、河州团练使王继恩为西川招安使,率兵前往戡乱。给他的权力范围很大,管内诸州的囚犯,除了十恶及贪赃罪,都可以“便宜处置”;军事上的事情,王继恩自作决定,不必上奏等待回复。少府少监雷有终、监察御史裴庄等并为峡路(治所在兴元府,今陕西汉中,辖境为川北诸州郡)随军转运使;工部郎中刘锡、职方员外郎周渭为陕府至西川随军转运使;马步军都军头、勤州刺史张杲等率兵直赴剑门;崇义使尹元,由峡路进兵;所有诸部,都受王继恩节制。

这阵势,俨然是一场大战的规模。太宗已经不敢掉以轻心。

李顺取剑门,战略对头,但可惜动手晚了些。剑门乃是中原通往巴蜀的陆路要道,剑门一开,成都就失去了陆路天险;守住剑门,则与中原阻隔。李顺要做“大蜀王”,自应先断剑门,阻遏中原进军围剿;但他着急先下成都,再取剑门,时间的转换中,失了先机。

李顺派遣变民数千人,北上仰攻剑门。但剑门的疲兵不过百来人,太宗自以为太平天下,地方不宜驻守太多武装力量,所以,各州郡没有多少战斗兵员。守在剑门的是都监上官正。他激励士卒,要与乱民死战。他知道这百来号人登上城楼也没有可能固守,干脆打开城门列阵迎敌。这几乎就是送死的节奏,但巧的是,被李顺攻破成都后的大宋败军,有一部分在成都监军供奉官宿翰带领下,奔剑门来了。于是上官正与宿翰合兵一处,共同迎敌。一战,大破李顺兵,几乎斩杀干净,只剩下三百来人,跑回了成都。

此一役规模不大,但意义重大。朝廷正在担心栈道危险,剑门固守,连通栈道,中原入蜀有路,于是王师长驱而至。太宗闻信,很高兴,当即提拔上官正为剑门兵马部署,剑门关司令;宿翰则拜为昭州刺史。昭州在广西,这是“遥领”,不是实封,但可以享受刺史待遇。而李顺则因为剑门一败,露出了小家子气象。跑回成都的三百败兵,让“大蜀国”的将士有了惊慌,李顺认为这些人“惊众”,将他们全部斩杀于成都东门外。这就让人们对这位渴血的“大蜀王”有了寒心,部下不免人人胆寒。

王继恩还在路上,但宋师前军已经陆续进入川东。王继恩发出告示:大兵所到之处,遇到贼党敢于抗拒,即当诛杀;如果不是同恶犯,是偶尔胁从,又能归顺者,可以释放。

王继恩从栈道进入剑州后,从外围几个要塞扫清了李顺的据点,斩首五百级。又在南下追逐中,破敌于柳池驿,斩首一千六百级。

峡路也传来战报,击溃李顺变民三千人,斩首三百级。

到了五月夏季,王继恩已经连克绵州、阆州、巴州,斩杀万余人。随即包围了成都。李顺正在城里征兵,按计划,所有征调上来的“大蜀国”士兵,一律“黥面”,也即脸上赐字作为标记。但还没有来得及干这个活儿,成都已经被攻破,十几万变民没有抵挡住宋师攻势,被斩杀三万余众,缴获无数。王继恩给朝廷的报表有言:“斩获贼首李顺首级。”按此说法,李顺被杀。

“李顺之变”中,诸州被攻破不少,但梓州是一个例外。

知梓州的张雍功劳不小。

张雍守梓州

梓州距离青城三百多里,王小波作乱之初,张雍得到消息,有了准备。他在梓州开始训练士卒,得到城中兵三千人,又招募千人,用来守城。又派出推官盛梁到朝廷去搬援兵,将附近辖境绵州的金帛转运到梓州,充实库存。安排推官陈世卿治理作战工具,掌书记施谓、榷盐院判官谢涛砍伐山上树木做箭杆,熔化铜钟为箭镞,撕扭布帛为绳索,备好各类守御器械。

张雍战备中,已经听说变民攻克了附近的永康军和数个州郡,不久成都也被李顺所围。川中十二州都巡检使卢斌率六百人抵达成都救援,斗战一个来月,杀数万人,但到了第二年,成都没有保住,卢斌退回梓州,又集合十州之兵来攻取成都,没有成功。张雍就委任他为本州监军。当时正赶上江水泛滥,将梓州外围的子城堕毁。卢斌动员鼓舞州民,第二天,“畚锸大集”,簸箕、铁锨来了很多,从城西大壕沟开始深挖城堑,达数丈深。然后又开决西河的水,注入城壕,成为环城的深沟。

很快,李顺派出一位大将相里贵率众十数万来围梓州。

张雍与监军卢斌登上城堞俯瞰,但见变民来的兵众,呈现出老弱疲惫之态,连个铠甲都没有。卢斌笑着请求开北门“击之”。张雍说:“不可。贼人说不准是在故意示弱,设计窥伺我等。现在城中吏民人心未定,万一我们出城,被城内奸细所乘,那就堕入他的奸计啦!现在出击,不是良策。”话音未落,城楼上果然就有士卒据守在城门楼子间“呼啸”,与相里贵里应外合,似乎要引敌入城。张雍急忙派出骁勇将内奸砍杀肃清。

相里贵推出了高大的攻城战车,上设天梯、塔楼,又有火具。十万变民在城外昼夜鼓噪,攻城形势越来越猛。城中有了恐慌。张雍制作了抛石机,从城内向外连续发炮,大石数枚砸中敌人攻城战车。又命善射者向敌众发射带火的箭镞,在敌阵中造成了一片混乱,敌众稍退。

变民又在城西部署攻城战具。张雍假作不在意,对士兵高喊:“将士们都将装备置齐,我将开东门与敌人决一死战!”说着,还开始安排步骑五百人,向东门开拔。相里贵有瞭望哨在附近牛头山,可以看到城内动静,就以为张雍果然要出东门,于是迅疾调拨城西兵众往城东。张雍看看敌众西城守备空虚,就派出敢死之士百余人,带上硫黄火油,从城中顺着绳子爬下,将敌人的攻城战具全部焚烧。从中午到黄昏,燃烧了两个多时辰(四个多小时)。

变民几次攻城,都被击退。忽然有一天,北风起,一时间天昏地暗。相里贵认为时机已到,于是顺风纵火,急攻北门。张雍与卢斌领兵据守,站立在矢石之间,固守不动,敌人无法进入。城上也以箭矢回应。史称“贼为之少却”,敌人因此而稍稍退却。

推官陈世卿射箭很棒,被张雍安排独当一面。他像个狙击手一样,一个个,点对点,亲手射杀敌众数百人。敌人攻城很急的时候,他的幕僚都开始图谋如何自保。陈世卿慷慨陈词:“食君禄,当身死报国,奈何欲避难他图耶?”随后他对张雍说:“这样一群胆小怯懦之辈,留在城里,只能妖言惑众,动摇人心。不如将他们都派出城去,让他们去请求救援。”张雍答应了。

就这样,张雍、卢斌、陈世卿等人,随机设备,守城八十余日。

王继恩攻占成都后,派遣大将来支援梓州,相里贵溃散而去。

日前,宋师雷有终一部由峡路入蜀,调兵遣将,筹集粮草,规划战事,井井有条。宋师行进在峡路山中时,遇盗,格斗而进。山中无水,遇雨,将士将头盔取下,接水而饮。一路行进一路战斗。

到达广安军(今四川广安)屯扎时,一面临江,三面树立栅栏。正赶上当晚有雨,李顺部下来袭,鼓噪举火,宋师有了恐慌,但雷有终已经部署停当,安坐帐中,随从给他梳理头发,“气貌自若”,气态、形貌很自然、安定。等到敌众合围之后,雷有终引一队精兵从间道出现在敌后,与营中将士合击之。变民大为惊扰,投入水中、火中而死者,不计其数。

有诏拜为右谏议大夫,知益州。雷有终上任时,成都已破,但流寇还在。他路过简州,寓居在佛寺中,但看形势,估计贼人必然到来,就命令左右将大门关上,召当院人严加警备。天才黑,他与随从悄悄走出,从间道走脱。果然,变民黑压压一片,将寺庙围了好几重,等到破门而入,只有一个打更的老人在。

雷有终机敏善断,大宋人物!

父死于忠,子死于孝

王继恩虽然占据了成都,但是城外十几里,还有“贼党”占据。“大蜀国”的元帅张馀,成为继王小波、李顺之后的变民领袖。他啸聚万余众,连着攻克川中八个州郡。

攻取开州(今重庆开县)时,监军秦传序与敌战不胜,投火而死。张馀初到时,秦传序督促士卒与敌斗战,寡不敌众,很多长吏都投奔了张馀。有人也劝他赶紧投降,以免遭遇不测。秦传序对士卒说:“尽死节以守郡城,吾之职也,安可苟免乎!”尽忠臣死节来守卫郡城,这是我的军人职责,哪里可以期求侥幸免祸呢!城中用度不足,粮食很少,秦传序就将自己上任来开州随身带的行囊,以及行囊中的服饰文玩,拿出来买酒买肉,犒赏士卒并鼓励他们。众人都感动得哭了,于是奋力抵抗张馀。但张馀的势力太大,眼看城破,秦传序制作了蜡丸帛书,派人间道送往京师,帛书有言:“臣尽死力战,誓不降贼。”城破,秦传序赴火而死。

秦传序家在荆湖,儿子秦奭闻讯后,逆流而上,寻找父亲的尸体,那哪里找得到。最后在水中溺死。人们对父子之死甚为哀悯,认为“父死于忠,子死于孝”。太宗抚恤秦传序一家很优厚。

与世无争崔遵度

张馀攻忠州(今四川忠县),知州崔遵度乃是一介文弱书生,大宋著名的古琴家。他带领全城甲士百余人,背城而战。张馀部众顺利翻过城堞。崔遵度一跃冲入江中,拟自杀。但被州兵救起。

史称崔遵度是一个“淳澹清素,于势利泊如也”的人,性情淳和、淡泊、清介、朴素,对权势和利益看得很轻,很不在意。他曾经作为太宗的“右史”,记录太宗之言。十余年间,他总是静静地躲在大殿楹柱的后面,自我屏蔽,不要太宗看到他。史称“恬晦”,恬淡而又自我韬晦。他与世无争,口不言是非,寓所很狭小,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在有限的居住之地开辟一个小阁院,种上几株绿竹。退朝后,就默默地坐在绿竹之下,鼓琴,独酌,在俗世难于理解的静谧中,享受琴趣。这境界,在崔遵度那里,即使是给他个“南面王”,也不会换。他似乎很少与人交游,落落寡合。他的兴趣鼓琴之外就是读《易》。他曾有言:“意有疑,则弹琴辨其数,筮《易》观其象,无不究也。”这意思是,如果与人交往有不明之处,就回到小阁弹琴,来分辨其中的阴阳运数,或用《周易》来卜筮所成之象。显然,这是求得理解世界的一种神秘办法。

这样一个与世无争,在自家世界中徜徉终生的人物,不是张馀的对手。

张馀得到大宋投降的士卒,又攻陷了几座州郡,更为自信,势力也更为强盛,于是率众十万,乘胜攻夔州,应有“舳舻千里,旌旗蔽空”的壮观。张馀在李顺败后,实力不减。

夔州在瞿塘峡口,地势雄峻,形势险要,堪称川东第一军事重镇。扼守夔州,即可在水路西控巴蜀,东瞰中原。渝、川、陕、鄂,欲有军政作为,此地实乃兵家必争之地。而张馀,恰恰就是欲有军政作为的一代雄杰。

故夔州在所必争。

夔州危急!

屠杀

此前,太宗赵炅了解到川中形势后,派出了大将白继赟为峡路都大巡检,总巡视官,统领精兵数千人,昼夜兼行,赶往成都。作战任务是,协助王继恩平定川蜀之乱。巧的是,增援队伍到达夔州时,正赶上张馀来袭。于是白继赟与夔州巡检使解守颐有了默契,二人城里城外同时发动总攻,夹击张馀。

张馀的雄心在此地第一次受挫。腹背受敌中,他失去了战场主动权,大败,被斩首两万级。史称“流骸塞川而下,水为之赤”,尸体漂浮顺流而下,江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这是一场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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