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婉月达成协议之后,老娘三天的魔鬼训练就开始了,我没有想到不过是做个像样的女人而已,却那么的难。三天下来,即使是号称长安街第一恶霸的老娘我,虽然身经百战,见多识广,可是也险些没有坚持下来。
第一天是观摩学习期,老娘我是将天香楼所有的女人都见了个遍,婉月也很是尽职,硬是要那群女人在我的面前走来走去,摇臀摆尾,整个儿一狐狸精的老窝。从温柔的到个性的,甚至有SM倾向的女人,每一个女人从头到尾被我看了个干净。
用婉月的话来说,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但是每一个女人都具有女人的共同点。然后婉月很认真的问我,那个共同点是什么。我眨眨眼,嘴里叼着牙签很随意的说,丫的,不就是每个女人都很风骚吗。婉月听了之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口气将桌上的一壶茶喝了个精光。
第二天和第三天就进入正题了,从走路到生活起居,每时每刻婉月都的声音都会围绕在我的身旁,她还真是不怕累,骂我的时候,一秒钟可以吐五个字,那速度真叫一个觉。我有时候想,要是花钱搞个什么火星人参观,然后让婉月冒充火星人,那绝对不会穿帮,就她那超快速的语言,绝对没有一个地球人听得懂。
当然,除了婉月的训练之外,老娘我还给自己安排了很多课后的余兴节目。比如说一个“不小心”走错房间,看到些非礼勿视的画面啦。再一个巧合之下,顺手将某些房间里被丢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很好心的拿去洗了之类的。总之,在疯狂的训练中,相信老娘我是会自己调整心态的。
时间是飞速的,这三天的秘密训练和婉月对我的魔鬼折磨我也不想回忆太多,毕竟,想多了很容易让人精神失常。老娘我可不想因为好不容易熬过三天,却因为想太多而发生安全事故。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从床上摸起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泛起笑。丫的,三天终于结束了,这痛苦的三天啊,老娘我咬着被子的一角,感动得想哭,我总算是熬过来了。当然和婉月的约定我还没有忘,今天的我要彻底绽放一次,让所有男人都拜倒在老娘我的石榴裙下。老娘我要找回自己的尊严,好好的在婉月面前出一口鸟气。
换上一件水袖的纺纱长裙,低胸柳腰,一派动人的风姿。这是婉月说的,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特点,都有自己的优势。而老娘我的优势当然是那壮观的大胸脯,还有偶然之间被婉月发现的我的杨柳腰。用婉月的话来说,我的腰会那么细,肯定是女娲造人的时候,一时不小心给弄错了,不然这样完美的曲线生在我的身上,那绝对是暴殄天物。
当然,略施薄粉那是少不了的,化妆这种事情,当然是老娘不屑干(其实是不会)的事情,所以我找了天香楼一个化妆最好的丫鬟代劳了。那些粉末铺着脸上,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一想到要是吃东西的时候,那些粉末状的物体不断的往下掉,我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装扮妥当之后,我有些紧张,身上的绫罗绸缎还好,毕竟老娘我成亲的时候还是穿过像样的女人衣服的。可是脸上的那些东西就麻烦了,虽然我对着镜子确定过很多次了,心里还是很不安,总会想到那些京剧的丑旦,脸被化成了认不出的摸样,而我,也认不出来那是自己的脸。
打开门走出去,就看见婉月正拿着一个小圆扇等着我,她见我出来,转过头,看见我的一瞬间明显的瞳孔放大。她指着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是……小花?”她难以置信的深深呼吸,眼里是惊艳的色彩。
“丫的,怎么样,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黎小花。”我挺了挺胸,抬起头。
“这下我确定你是黎小花了。”婉月拿出丝怕擦了擦汗,看被我给吓的。她收起了眼中的惊艳,站直了身子说:“走吧,今天的花魁大赛,你只要拿到前三名就算你赢了。”
“啥?”我迈出的步子踉跄了一下,看着婉月的背影惊呼道“为什么是花魁的前三名,难道不是老娘我只要被人认可为女人就可以了吗?”
“我有说过吗?我只说过我不介意你先学会怎么做女人再来比一次而已,这三天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难不成你天真的以为,比赛的难度还是一样的简单?不过……如果你怕了,想那么简单的结束比赛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婉月手里的扇子摇晃着,扇出的风吹动她的发丝荡漾在唇边,一张小嘴显得更加的艳丽。
丫的,老娘我会怕?我长安街有名望、有身份,有文化的第一恶霸会怕?我拍拍胸脯豪情壮志的说:“比就比,吃自己的饭,滴自己的汗,靠天靠地靠父母都不是好汉!”
不过当我和婉月来到一楼的大堂,看着拥挤的人群时,老娘我忍不住脚软了。丫的,不就是个青楼的选美活动吗?至于弄得跟个演唱会似的?京城里的名角搭台子唱戏都没这场面来得壮观。
一楼的前方是一个铺满红色地毯的舞台,台上有几个身穿夏天流行的“衣不蔽体牌”服装,正踩着曼妙的舞步,扭动着妖娆的身段。台下是格局有制的观众,第一排的当然是有独立位子的,越到后面越是拥挤,到了最后的时候基本是人挤人的情况,连只苍蝇都休想从外面飞入。